衣解袍,将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
“扎吧。”
卫望楚手握银管针往他胸口刺去,随着银针没入,肖二爷微微闷哼出声,额头豆大的汗珠嘀哩咕噜的滚落了下来。
肖二夫人吓的脸色发白,想给丈夫擦汗,却又不敢轻易动他,只好担忧的看着他。
暗黑色的血从银管针的另一端滴了出来,卫望楚取了一小瓷瓶接在下面,约么积攒了小半瓶,这才一下拔出银针,迅速敷上止血药粉。
细小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流血。
肖二夫人靠过去,一层一层给他穿好衣裳。
肖二爷捂着胸口,面色沉沉的盯着地上几滴发乌的血,静静的沉默了许久。
“这血为何是暗红色的?”
卫望楚望着他淡淡的道:“毒。”
“毒?”
肖二夫人不由失声叫了出来,“可,可,府州、京城,我们去看了很多郎中,都没——”
卫望楚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正因为,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卫大夫看的出来,这才正是卫大夫年纪轻轻便在京城声名远扬的道理。”
肖二爷抬起头,敬佩的望着卫望楚。
“敢问,是什么毒?我的性命可有忧患?”
卫望楚摇摇头,“这毒年岁已久,暂时还不能分辨,我需要回去细细研究。”
年岁已久?
“有多久?”
“至少,十几年,具体时间也要细看。”
肖二爷点头表示明白,却忽然又盯着他,问道:“我子嗣单薄,是不是跟这毒有关?”
“有一定关系。”
卫望楚点点头,将那小瓷瓶收了起来,对肖二夫人点头示意。
“二夫人?”
肖二夫人却似乎尚未从丈夫被下毒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被卫望楚再三示意,这才将胳膊放在脉枕上,并盖上一方帕子。
“夫人和肖二爷的情况很是相似。”
嗯?
肖二夫人脸色一白,也要取心口血?
“只是,夫人中毒时日浅一些,毒素还未尽归心肺,只需取颈间血即可。”
卫望楚另取了一根银管针,“请夫人看向肖二爷。”
肖二夫人脸色微微发白,一把拉住丈夫的胳膊,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将左侧脖颈露给卫望楚。
与取心头血的快狠准不一样,这次卫望楚将银管针贴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