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仗着人多,歪理一大堆,我说不过你们,今日我把话撂这,我男人被你们睡了也就睡了,可我们家出去的银子得收回来!”
小白眼儿一番,“银子收回来,咱当没发生过,银子收不回来——呵呵,咱没完!”
肖蝶儿细白的手指往上挪了半寸,也未见她多用力,顿时梁涛家的脸色一白,松了抓于燕儿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肖蝶儿依旧淡笑着,摸上她抓自己的手腕,如法炮制,轻易将她的手拿下。
肖家的女儿,没有不会小擒拿手的。
“梁嫂子,我想你们之间应是有什么误会,不如进去坐下,好好谈一谈。”
肖蝶儿看了一眼人群里闭眼装睡的男人,“请两个当事人都说一说,就这么空口白牙的污蔑一个妇人名声,也着实不厚道了些。”
“怎么空口白牙?这不是证据?”
梁涛家的指了指地上的袜子。
肖蝶儿看了看淡淡笑了笑,“刚刚两个小辈不懂礼数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但我这个做二婶的要说一句,她们说的不无道理。仅凭一只袜子,能说明什么?”
指了指远处谁家大门口晾晒着的被单、衣衫,“村里人洗了衣服就随便一晒,被有心人拿去也是常有的。梁嫂子,咱村里人大门都大开的,也不爱关门,说句不好听的,有人去你家院子拿你一只袜子出来,你也未必知道,是不是?”
梁涛家的没说话。
“燕儿,你去请村长来,文文去请祝姨娘来,路上看到三叔,便一并叫了来。”
两个少妇应声去了。
肖蝶儿冲私塾看大门的老张夫妻点点头,“梁嫂子,说了这么久也渴了,进去喝口茶,等一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