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出来的男人。
周阿娇略带不满的瞥了她一眼,放开她的胳膊,走到姚瑶跟前。
“据我所知,那日小杏拉了张山大哥去帮忙救人,得罪紧了你,当晚,你就发了好大一通小姐脾气——”
少女一袭浅丁香色春衫,面色白皙柔美,眼神却锐利难挡。
她盯着犹自哭的梨花带雨的姚瑶,“姚瑶姑娘如今哭的这般梨花带雨,我真是很难想象,姑娘是怎么把小杏的梳妆椅折断一根椅子腿的。”
折断一根椅子腿?
“什么?什么椅子腿?”
姚瑶一双泪眼看向张山,颤着嗓音哭道:“她胡说的,我,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张山看看周阿娇,也不知谁的话是真的,缩了缩脑袋。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
好一个打酱油和稀泥的周致远第二。
周阿娇不满的瞪着张山,“张山,你觉得大嫂听到她在小杏屋里发脾气摔东西,是撒谎?还是小杏从梳妆椅上摔下去,是误会?”
“啥?小杏摔了?“
张山终于从他的龟壳里伸出他的王八头来。
芽芽挪了挪身体,借周阿娇挡住了卫望楚的视线,轻声道,“张山大哥,今早上,小杏的梳妆椅不知道被谁折断了一根椅子腿,又虚放回去,小杏坐下要梳头,一下子就摔下去了,头摔到了桌角上……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折断了,又虚放回去,摆明是故意的。
芽芽上前一步,轻声道,“我大伯和哥哥们下地去了,两个嫂嫂一个走娘家去了,一个去了武家庄……”
言下之意,家里没人,你不去看看她吗?
张山憨是憨了点,却也不傻,拔腿就跑。
“山哥!”
姚瑶追了两步,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周阿娇上前一步,轻轻扶起她的胳膊,“男女授受不亲,张山大哥也不能来扶你,还是我来吧。”
张山回头看了一眼,脚步不停的去了。
姜夔咂咂嘴,“大夫在这呢,摔到头了,不找大夫,找猎户,也是思路清奇。”
“不劳烦你了,阿娇姑娘,我自己可以。”姚瑶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转头看着卫望楚幽幽的道,“卫大夫,小杏摔了,能不能麻烦您同我去看一下?”
“小杏就不麻烦卫大夫了。”
周阿娇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