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望楚探究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之前略带婴儿肥鹅蛋脸如今已经瘦出尖下巴,少了些许娇憨,多了些许明艳,一双平日里眯着的杏仁眼此刻大开着,丝毫没有吝啬眸子里的波光潋滟。
“得知什么?”芽芽明知故问,躲闪着他审视的目光。
“郑济陈对龙牙草过敏。”
少女翻了个白眼,“是吗?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会知道的?”
男人又捉过少女手,放在鼻前,“你前日动了龙牙草,而我的药方里并没有添加这一味。”
卫望楚看着想否认的少女,实锤了她一下,“你手上仍遗留了龙牙草的味道。”
芽芽讶异的看着他,不可能吧,前日摸过,今日还会有味道?更何况她都洗了几次受、擦了几次香膏,早该掩盖了才是。
诈她?
卫望楚又拉起她的手放在鼻下,先是闻了闻她的手背,又闻了闻她的掌心,“味道不一样的,你闻闻。”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手上,痒痒的,麻麻的。
芽芽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来,却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这般硬抽出来倒显得自己心虚?
硬生生的忍住了,让他握着闻来又闻去。
此刻听他说完,立刻抽回手,自己闻了闻。
卫望楚眼角眉梢忍不住带出一丝笑意。
“怎么味道不一样,明明就一样的!”
“我闻闻。”
男人又抓过少女娇软的手,翻过来复过去闻了几次。
少女终于觉出不对来,用力抽出来,心里暗道,不要脸!
“哼!”少女哼了一声,转身进了草药房搬药去了。
***在院子里,嘴角微翘,眼底却有一丝疑惑。
少女准确的在他的药方里添加了少量的龙牙草,这剂量虽不致于使郑济陈丧命,却可让他饱受苦楚。
芽芽一天都有点提心吊胆,生怕卫望楚再提起早晨的事情,好在他并没有再问。
“芽芽?”
日头西下,卫家大门外传来一声叫门声,叫的竟然是芽芽。
芽芽打开门,愣住了。
眼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俊美少年,眉若春柳,眼似杏仁,鼻若悬胆,唇似樱瓣,还有柔和的鹅蛋脸和乌黑浓密的长发,配上一身锦袍——好一个俊俏的公子哥!
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卫望楚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脸色淡淡。
“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