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
男人,什么东西?
还是他只是像郑济陈对周凤翎一样,不主动,不拒绝?
忽然想起何苗苗,大梦里,她和卫望楚纠缠那么多年,是不是也是看到了些许的希望?
男人,什么东西!
躺回床上,辗转难眠,眼睁睁的看着天色从黑变白。
一连几日,芽芽都再没去卫望楚家。
倒不是赌气,只是自从庄子一别,她有点颓,常常梦到大梦里的往事,原来模糊的人脸慢慢变得清晰,扰她梦,扰她眠,不过三日,眼下便一片乌青。
这日,日头才略略西偏,周明智便兴高采烈的回家了,他猎到一头狐狸和四只野鸡,一进门见闺女坐在门口做针线,略有讶异,“芽芽,今日怎么又没去治眼?”
芽芽抬起消瘦的脸看着爹爹笑,“一直治也没什么效果,便歇一阵子再治吧,也不碍事。”
转头看着他手里的猎物,赞道,“爹爹今日好厉害,猎到这么多!”
周明智憨厚的脸上满是得意,“明日跟爹爹去镇上卖野味,卖完了带你和安柏一起去逛逛,爹爹给你买花布做衣裳,给安柏买纸笔!”
肖蝶儿从屋里端着茶杯迎出来,一张温柔的脸上布满了笑意,“回来了,喝点水吧。饭在锅里热着呢,我去端,你肯定饿了。”
周明智看着妻子不太稳当的步伐,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去,“慢点,我自己来。”
喝了水,起身去饭屋洗了手,顺便端了热饭出来,坐在芽芽身边,一边吃一边和肖蝶儿商量,“这次猎的多,我一会烧点水,秃两只,一只咱自己吃了,另一只送去给卫大夫,他给芽芽治病这么久,虽然还没看到什么效果,也是让人费心了。”
芽芽听到,抬起头,“不用给卫大夫送了,他给我治病又不是不收钱。”
再说,庄子里那么多鸡鸭鹅,他也不缺这一只。
“你这孩子,”肖蝶儿嗔怪的看了闺女一眼,“看病收钱自是应当,咱让人费心了,而且,人家还做了喷药盒子给你爹防身,应当要好好谢一谢的。”
芽芽没说话,爹娘都是厚道人,还不知道卫望楚要收他们八十两呢!
只怕知道了,就会立刻将这盒子还回去。
周明智吃饭的功夫,肖蝶儿已经烧开了水,浇到两只野鸡身上,准备给它们拔毛。
周明智三两口的吃完,抢上前去,“我来,你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这烫!”
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