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缝呀,这下还不如之前死鱼眼呢,真是可惜。
遇见想要打听的、想要表示可惜的,芽芽都只笑笑,不做过多停留,也不多说话,径直去了武家庄,虽然不在同一个村,但村子小,隔得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卫望楚家只有两间茅草屋,但村长重视他,把方圆一大片地都划给他了,若是圈起来盖房子只怕比村里的那些富户都要气派,只是卫望楚一直没盖,在那场大梦里,直到芽芽死,他仍旧住着这两间茅草屋。
芽芽猜想,卫望楚给人看病从不在意诊金,有时候实在没有银子,给点粮食换草药也是有的,估计是没什么银子盖新房,也是,盖一间红瓦房也是需要不少银子的呢。
只是这样,大片空地的映衬下更显得这茅草屋小的可怜。
这是不是卫望楚一直没娶亲的原因呢?穷困潦倒,还有两个拖油瓶弟弟需要照顾……
拍了半天门,无人应答,他应该还没回来。
远远的,临的最近的一户人家开了门,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探出头来。“别敲了!郎中不在家,一大早就上山去了。”
说着,对着芽芽上下打量了一翻,“你是来找他看病的,还是家里有病人?”
芽芽眯着眼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笑了笑,道了声谢,转头便走,却没有回家,而是拐到了山脚下等着——这是武家庄上春山的必经之路。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日头渐渐西垂,芽芽在原地不住的跺脚——倒春寒,倒春寒,她今天这一身俏是俏了,只是这样干巴巴的站在户外,快要冻死她了。
终于,下山的小道上慢慢走下来一个人,一身棕褐色细布短打,背着一个药篓子,还拎着一个药篓子,看样子是卫望楚没错了。
芽芽躲在一边偷偷的打量他:身材很是高大,肩宽腿长,挽起来的裤脚和袖口下露出来结实的小腿和胳膊,一张脸黑黢黢的,下颌线和肌肉线条分明,鼻梁高挺,鼻翼宽阔,眼睛细长上扬,眉毛厚重,头发略有些乱,看起来一脸风尘仆仆的疲累感。
原来卫望楚长的竟是这般的……粗犷!
一时和记忆里那个说话冷冰冰的人对不上号,和想象中长袍翩翩冷漠疏离不问世事的仙骨医者更是对不上。
这有点太接地气了!
芽芽禁不住咧嘴笑起来,想想也是,卫望楚时常上山采药,农忙时还要收拾地里的农活,皮肤黑一点,长相粗狂一点也是常理。
他是个医者,也是个农家人,又不是镇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