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这些妇人们议及李国公遭困的事情担心的都是会再次惹来朝局动荡,从而影响赵家的生意。
但对于苏宁儿来说,她不光是担心赵元白的生意受影响,更担心李国公对抗不了温季清,落得和婉娘父亲一样的下场。
本想着昨夜回来后与赵元白商议的,不曾想这臭獠子竟然无缘无故就和她怄气。
这顿饭她自是吃得乏味,什么都没有胃口,山珍海味在她面前都犹如鸡肋,也同还处于孝期的陶芸淑一样,仅是喝了碗粥就回宁园那边去了。
赵元白看着苏宁儿领着丫头提前回去,心里不由得一凛,又有些心疼起来。
他虽然还在嫉恨昨夜她和庆王眉来眼去,可她毕竟有孕在身,再想到成亲前自己对她的承诺,更加觉得不是滋味,握着的美酒也渐渐变得无味。
赵元启有些纳闷的凑过来问道:“三郎,弟妹这是怎么了,我看她好像情绪有些低落,脸色也不大好,可是昨夜入宫吃了什么忌口味的膳食?”
赵元白闷闷的摇了摇头,举着酒无力的和赵元启碰了碰,随后一饮而尽。
赵元启历来在赵元白面前都是一副知心大哥的形象,此时也忍不住劝道:“女人怀孕的时候呀还是多关心关心,弟妹怀的还是你头胎的子女,更该看重些才是。”
顿了顿,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语气转为疑问:“不过三郎啊,你和弟妹是怎么回事,你们成亲也快一年了,她正有身孕,怎么也未与你安排填房的妾室?”
赵元白笑道:“这些日子府上琐事繁多,哪有心思去考虑这个,兄长啊就别为这事操心了,今年洛阳那边全仗兄长操持了。”
说罢他又提了杯酒敬赵元启。
喝完酒便起身告辞,带着阿瞳回了宁园。
苏宁儿前脚刚进屋,赵元白却不声不响的跟了进来。
苏宁儿以为他是要过来与自己道歉,没想到这家伙只是进来晃悠了一圈,便抱了几床被子去了书房里。
苏宁儿已经缓和下来的情绪又被他重新激化了,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暗暗较劲,发誓不再理会他,看他能得瑟多久。
第二日,苏宁儿命人备了礼准备回苏府,一直上了马车也未见赵元白的身影。
好在她并非是离了赵元白不能生存的弱女子,所以自顾自的让人驱赶马车。
等着马车出了延寿坊,却突然停了下来,只见赵元白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直接掀开帘子坐了上来。
苏宁儿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