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又道:“宁丫头呀,你也别怪伯母去计较这些,我们二房终究是有所不同,你看你这几位兄长,正当年,既要想着为赵家绵延子嗣,还要谋取仕途,为赵家光耀门楣,你元仕哥哥呀房里纳的几房妾室不中用,他还想着再添几房妾室,这人一多啊,吃穿用度,宅子都得添,处处都需要银钱。”
“我懂我懂。”
苏宁儿敷衍着答了声:“我和三郎并未强求过二伯母,一切皆有伯母自己做主。”
秦氏深怕她再提将那二十万贯银钱作股银的事情,又赶紧劝道:“要说啊,三郎的确是有本事的,只是我觉得呀他暂时不必接下这么大的盘子,还是先稳住眼前的局势最是要紧。”
“伯母说的极是。”
秦氏犹豫了片刻,再说道:“实在不行,就将祖产变卖,先将茶园的生意做稳妥,咱们赵家在南方的茶园还是值些银钱的,若是茶园那边打理不过来,我倒是可以和你那几个哥哥说说,凑些银钱,买几处茶园来,帮着你们减轻负担。”
苏宁儿只在心里默默冷笑,二房这些人的确是会打算盘。
茶运乃是赵元白前些年贩盐时置下的私产,跟各房没有半点关系,秦氏这番话完全是想着趁火打劫。
苏宁儿面笑肉不笑,随意言道:“茶园的生意倒不必劳烦伯母操心了。”
“宁丫头莫见怪,我呀也是想着能够尽量替你们两口子减些压力。”
秦氏不好再说,只得起身告辞。
她也知道这宁丫头精灵得很,自然不会答应二房入股茶园的事情,不过是随口提提罢了。
苏宁儿就权当她是无心之言,领着丫头好生将她送出宁园去。
沁儿和霜儿站在苏宁儿身旁听了秦氏刚才说的那些话,一肚子的闷气正等着发泄出来。
沁儿撇着嘴道:“二房大夫人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好,刚从府上分了那么多银钱出去,如今又想着打茶园的主意,可真是异想天开呀。”
“这不是将我们一娘当没头脑的人嘛。”
霜儿闷闷不乐的抱怨了句,又欣喜的面向苏宁儿,笑道:“还好一娘没有将郎子在扬州那边的布局告诉秦大娘子。”
“多嘴”,苏宁儿眼神锐利的瞥了眼霜儿,对于今日的事情顿时也多了不少感悟。
这人一味的替别人着想,得来的并非是真心换真心。
所以以后还是该多为自己和赵元白打算才是。
……
过了两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