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白强忍着心里的痛,镇定的说道:“从府库中拨付三十万贯银钱给五郎,将陶家各处瓷窑的地契交给他们夫妻。”
“多谢兄长、嫂嫂成全。”
赵五郎又重重的躬身作礼。
陶芸淑却在一旁扯着他的衣角,似乎十分不悦。
赵五郎转过身,径直离去。
陶芸淑见状,也带着姊妹们紧跟着出了客堂。
赵平广拉了柳氏,正要出门,却被赵老太公拦下:“站住。”
赵平广颤颤巍巍的回过身来,只见老太公阴沉着脸:“将管家的对牌交到宁丫头手上,所有的账簿清单也一并送回宁园。”
柳氏赶紧掏出管家的对牌,笑意盈盈的道:“老太公、三郎,三郎媳妇还有四房的婶子你们先在此坐着,奴家与平光去劝劝五郎两口子。”
说罢,拉着赵平广灰头土脸的出了屋子。
赵老太公哀声叹道:“三郎啊,你糊涂呀,即便是分家,也不是你这样个分法,你将这三十万贯现银拨付过去,还搭上陶家价值二十万贯银钱的产业,这赵家来年的生意再如何维持,这些日子你那不争气的父亲由着柳氏和陶家那位胡来,各处的铺子损失不小,这么大个烂摊子可都得由着你去收拾呀。”
“不妨事,不妨事。”
......
陶芸淑追上赵五郎,就是愤怒不已的斥责道:“赵五郎,你什么意思,我让你向三郎要五十万贯现钱,你将陶家的那些瓷窑要过来做什么,你是不是糊涂了?”
赵五郎怒瞪着双眼,头一次面向她表现出如此的气愤:“陶九娘,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不管你打得什么主意,今日之后三房所有姊妹都得跟着搬出赵家,从此以后不许再有任何人来寻三哥哥和嫂嫂的麻烦。”
如此发泄了一通,便扬长而去。
赵平广夫妇刚刚追上赵五郎,这家伙又气匆匆地立刻没了影。
赵平广茫然的注视着陶芸淑,却见这小醋女也跟发了疯似的,骂骂咧咧的离去。
一群人面面相觑着僵持了半天,却见有奴仆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赵平广气急败坏的拉住那小厮,大声嚷道:“跑什么,死了人啦?”
那侍女看到赵平广这副狰狞的面容,本来还很欣喜激动的脸上立刻平静了下来,诚惶诚恐的道:“奴婢是来请三郎到前院那边,宫里来了钦使,带着圣人的谕旨。”
“圣人的谕旨?”
赵平广松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