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都想着从家中分离出去,你家这位也有此意,你是何看法?”
赵元煜缓缓抬起头来,心虚的看向赵元白和苏宁儿,接着又看向赵平广,最后才将视线落到陶芸淑身上。
徘徊在赵元白和陶芸淑之间,他一直紧咬着牙关,不敢轻易开口。
赵老太公早就看出这小兔崽子是被陶家那小妖精给迷惑了,三番五次的忤逆自己和他最亲近的兄长。
三房中,最大的倚仗可就是他们兄弟二人了。
老太公实在不忍心看着这小兔崽子为了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而背弃了兄弟情义。
再则,他也害怕因为三房内部一闹,彻底将这个家闹得分崩离析。
如今四房已经作出了让步,他无论如何也要将三房劝下来。
慎重的思考之后,他又语重心长的与赵五郎说道:
“五郎啊,你三哥哥对你的情义祖君就不必多说了,你心里该是有数,如今你们都成了家,你也曾在我和你父亲面前立过志愿,此生要追随你三哥哥一起将赵家的祖业兴旺下去,今日你三哥哥虽然已经将话说在了前头,但我还是得劝劝你,望你慎重而行。”
赵元白也满含期待的注视着赵五郎,等着他给出的答复。
苏宁儿看着这兄弟二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去劝说。
她知道今日的事情,自己即便是作为兄嫂,也不能胡乱做主,一切只能由着赵五郎自己做决断。
她还是希望赵元白能多给他自己这位弟弟一些机会,能够像四房一样经受住考验。
然而许多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赵五郎紧皱着眉,深深的同赵老太公和赵元白作了作礼,深沉的说道:“自打内人入府之后,与兄长嫂嫂多有口舌,兄长历来又不喜欢后母,今日不如就分了出去吧。”
说着,他伸开手掌,比出一个数字,很坚决道:“三十万贯银钱加上阿耶买下的陶家各处瓷窑,从此以后三房的弟弟妹妹们亲事、修建府邸,还有阿耶和后母的赡养皆由我与内人承担,三哥哥和阿嫂就过自己的清闲日子吧。”
赵老太公听后当场就是一棍子扔了出去:“你这臭獠子,他可是你的亲哥哥,你与你房里的分出去也就罢了,还想带着父母姊妹全部分出去,你想做甚,你想做甚?”
赵元白心里犹在滴血,他拦住赵老太公的继续责骂,慢吞吞的站起身来。
苏宁儿看着他突然变得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跟着揪心。
只见赵元白一步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