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看看父亲、母亲有没有管束整个家的能力。”
“咦,是呀”,赵平广恍然大悟,猛地拍了拍额头,喜滋滋的凝视着柳氏:“我就说你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安安心心的管好这个家,你偏要与我争,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柳氏紧眯着眼,对陶芸淑的话将信将疑。
她也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道理,这个家都是靠着赵元白,许多的开销本不该由三房承担,却全部从三房拿银钱。
如今,她做了管事的主母就该好好的替三房算计,开源节流,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将这个家掌好,说不定就能得到赵元白打心底里对她的认可。
赵平广见柳氏气色好了许多,便欣喜着劝她回房。
赵五郎缺失一肚子的困惑,他越发的看不懂陶芸淑。
等着父亲和后母离去后,他坐在内堂闷闷不乐的发愣了一阵,陶芸淑过来与他亲近,他却一把将她推了开。
陶芸淑那妩媚的脸蛋上随即现出一抹淡淡的愠色,可片刻之后又立刻隐去。
她装得委屈不已的靠拢赵五郎,问道:“夫君,这就开始厌弃奴家了?”
赵五郎冷冷的看了眼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刚才不该那样狠心对她,赶紧温和下来,与她好言宽慰道:“夫人,当初你嫁给我时,你说只想和我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为此我不惜与祖君和三哥哥翻脸也要娶你入门,可你为何如今变得如此让我陌生了?”
“夫君你怕是在说笑了,我一直都是那个陶九娘呀,你怎会这样觉得”,陶芸淑气定神闲的笑了笑,水灵的珠子静静的与他对视着。坐到他身上:
“夫君莫不是觉得奴家做错了什么?”
赵五郎缓缓伸出手去,在她白皙的面颊上轻轻揉扶着,充满爱怜的道:
“你明知道我阿耶和后母掌不了这个家,你却偏偏要怂恿各房的姊妹们去向三嫂讨要掌家的对牌,如今三哥哥、三嫂已经让了步,你却还要唆使阿耶和后母去激怒人心,夫人这到底是意欲何为?”
“夫君难道不明白我的苦心”,陶芸淑强撑出一抹笑意,认真说道:“我方才已经说了,我是希望阿耶和母亲能够真正的在府上树立威信,难道这不是五郎所希望看到的吗,我们既然已经拿回了对牌,就该好好帮衬着阿耶、母亲掌管好这个家,不是吗?”
赵五郎眼眸深陷着,陷入了沉思。
沉默了许久之后,他那对充满焦虑的眸子才又重新落到陶芸淑身上:“可我前日里看见你和二房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