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别顾忌这些了”,赵元白劝道:“如若五郎再袒护着这恶妇,我宁可没了他这个兄弟也要赶她出门,我那五弟弟一向都是乖巧得很,昨日在新市那边他竟然与我提起了柳姨娘的事情,这些不都是陶芸淑在从中作梗吗。”
苏宁儿也十分气愤,可如今陶芸淑已经嫁到了赵家,她实在不想看到赵元白和赵五郎因为一个女子生了嫌隙,正要再劝,赵元白猛地站起身来,与她说道:
“夫人,你早些歇息,我出去一趟。”
苏宁儿看着他转眼就没了影,也不知这么晚了他还要去忙什么事情。
忐忑不安的坐在屋子里,静静的思考着发生的这一连窜事情。
赵元白出了宁园,也并没去别的地方,而是直奔赵五郎的院子里。
到得院门前,几名小厮看到他怒发冲冠的模样,吓得连忙埋下头去躬身行礼,也不敢问话。
赵元白怒瞪着双眼,环顾了一遍小厮们,厉声道:“五郎呢,叫他给我滚出来。”
小厮们低着头答道:“回禀三郎,五郎还未回府。”
“那便叫你们夫人出来答话。”
他这话才说完,陶芸淑就领着贴身女使阿阮急匆匆步了出来。
见是赵元白,陶芸淑喜笑颜开的就往他身上贴:“三郎,你终于过来了。”
赵元白僵着脸,一把将她撇开,怒不可遏的道:“陶芸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陶芸淑装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哀声连连的道:“三郎,你今日为何对我这样凶巴巴的?”
赵元白又抬眼瞪了瞪她:“那你想要我如何待你?”
“三郎莫不是因为我嫁给五郎就生了怨恨,所以才要这样狠心的对奴家?”
“呸”,赵元白满目鄙夷,真不知她哪来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来:“陶芸淑,你别以为你嫁进了我赵家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三郎,我知道你对我阿耶以前轻慢你还有些耿耿于怀,可我对你始终是矢志不渝的,你为何就不能对我存一点点的怜惜”,陶芸淑眼中真情流露,即使他如此无情的对待自己,可对他的神情仍是欲罢不能,苦口婆心的道:
“我究竟是哪里不如她,她背着你与别人卿卿我我,曾经为了攀附权贵,还抛弃过你,三郎你却还要如此执迷不悟,死心塌地的护着她。”
“你还有脸说”,赵元白气得直喘粗气,对她唯一的一点善念也已荡然无存:“陶芸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