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利,险些为我赵家招来祸事,老祖君气不过便将她赶出了家门,我母亲过世这些年,那妇人竟追到了长安城里来,又要迷惑我阿耶续弦。”
苏宁儿听着甚是有趣,掩嘴轻笑了声:“这样说来,那位柳姨娘也是父亲的老相好了?”
“算是吧”,赵元白鼓鼓囊囊的打心底里不愿承认:“阿耶这段日子为何总拿我们的亲事说事,你以为他是真的要为难你,还不是想着法子要我低头为她迎娶柳姨娘入府。”
“你阿耶寡居这么些年,按理说续弦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苏宁儿想了想,又问道:“那老太公是什么意思?”
赵元白苦闷的笑道:“当初就是老太公将她赶出府去的,如今阿耶执意要如此,他上了春秋,本也不想再管我三房的事情,更不好事事让阿耶不顺心,还不是要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来决断。”
苏宁儿算是明白了,老太公是想将这棘手的问题甩给赵元白和她呀。
赵家三房虽然有位赵大娘子,可毕竟是庶出的,又已外嫁多年,论起来赵元白才算是三房嫡亲的长子,而自己作为三房的长媳,自然是要管这件事情的。
想来老太公也是思虑到了这一点,又觉得自己是圣人亲封的公主,所以才丢给自己这样一个烂摊子。
那赵平广虽然在这个家没有什么地位,可好歹是一家之主,又育有这么多子女,她若是直截了当的就和赵元白站在一个立场,只怕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过。
昨夜赵琰琰的性子她算是领教过了,这小祖宗年幼稚嫩,心智还不成熟,最是好叫人挑唆,又是自己的父亲,她岂能不护着。
她闷闷的咬了咬牙,低声道:“老太公说是要你们姐弟几人自己商量着决断,可说来说去还是要你来决断,我这做新妇的哪能一碗水端平,可真是为难。”
“你呀不必为难”,赵元白又将她按回枕上,腻在一起细语道:“昨夜几房的姐妹们也都在这里听得仔细,横竖这个赵家现在是我赵翊撑着的,大伯父、二伯父都是在朝中做官的,一家最是和善,叔父和姑母吧在这个家中向来都是看着风向说话,没人敢为难你,即便今日你没有过去见礼,他们也能够明白其中的苦衷。”
说着,他又贴到苏宁儿脸颊上,阴阴的笑了笑:“昨夜老祖君呀特意叮嘱过了,说是阿宁你才受了惊吓,今日若是身子不适就在屋子里好生养着,咱们商贾人家没那么多规矩,都是至亲,日子还长着,也不必急着去拜见。”
苏宁儿一脸讶异:“老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