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赵元白欺负了她。
赵元白懒得再去理会她,直接吩咐赵五郎:“老五,你将她送回府去。”
赵五郎为难的看了眼陶芸淑,弯下身去将她拖了起来,强行往队伍外面拉去。
陶芸淑仍是不依不饶的道:“三郎,你果真要如此狠心吗?”
瞧着赵元白铁青的脸,她知道已没有求饶的余地,又拉高了嗓门朝着婚撵中喊道:“公主殿下,我们两家可是世交呀,若是没有我父亲,你叔父哪能有今日,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呀,你抢了我的亲事我对你从无半点怨言,你如今为何就不能放过我父亲。”
苏宁儿紧抿着嘴唇,真恨不得连忙下轿去同她好好的理论一番。
这个时候,她倒是记起了两家还是世交,之前做那些事情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层关系。
她还发着火,赵元白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阿宁,你不必去理会,我已让五郎将她送走。”
苏宁儿咬了咬牙,将扇子放到膝上,轻声答道:“起轿吧。”
迎亲的队伍重新向着延寿坊里行进,苏宁儿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陶芸淑的啼哭声。
这小醋女向来是会卖惨的,不过苏宁儿对她也没有任何惧意,就等着她还能使出什么阴狠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婚撵到了赵家,因为路上的这段小插曲,一直到二人拜堂成亲,还有人在议论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这其中不乏一些爱生是非的人,说什么新娘子未入夫家,遭人劫掠,是为不吉,惹得本就不乐意的赵平广心里更加不悦。
苏宁儿与赵元白拜高堂时,明显能瞧见他脸上露出的不欢快神色。
入了新房后,苏宁儿听着外面祝酒的喧嚣声,心里此起彼伏的再也安静不下来。
霜儿、沁儿守在她身边,见主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忍不住在一旁宽慰道:“一娘,你不必去和那些嘴碎之人计较,赵家老太公是个明理之人,郎子也如此维护一娘,即便是三房的阿郎听了那些闲言碎语,有些不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横竖赵家也不是三房的阿郎做得了主的。”
苏宁儿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却不去答两个丫头的话,转道:“阿霜,我饿了,你去为我寻些吃的过来。”
沁儿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失声道:“一娘闷闷不乐了这半日,莫不是饿了肚子的缘故?”
站在门口的喜娘听到主仆几人的对话也不由得乐了起来。
苏宁儿小脸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