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要比寻常人大许多,被他拽着苏宁儿毫无挣脱的可能。
马蹄疾驰,不停穿梭在横七竖澳街巷之中,时不时有人抬眼看向马上的男女。
到得崇化坊的东门,赵元白这才减缓了马速,慢悠悠的又一直往里行了几里路,在一户破旧的民宅前停下马来。
苏宁儿放眼四顾,不知道他带自己到这民宅来做甚。
赵元白看着她一脸狐疑,笑着将她扶下马来,听到外面的动静,院的门立刻被打开,露出一张青涩白嫩的女子面容来。
那女子穿得虽显朴素,可容颜保养得极好,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出身,与这破旧的民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见到赵元白与苏宁儿,女子笑意盈盈的快步上前来,恭敬的施了一礼,娇滴滴的唤道:“恩公。”
苏宁儿听这女子唤赵元白恩公,一脸木讷的转向他,便见他欢喜的解释道:“这是郑国公的孙女。”
着,他又面向苏宁儿同那女子道:“她便是我之前与你提起的苏一娘。”
顿了顿,他再志得意满的补充了句:“嗯,再过些日子她便是我的夫人了。”
女子亲切不已的握住苏宁儿的手,一点也不见外,笑着道:“原来你便是圣人册封的君宁公主,奴家单名一个秀字,公主姐姐便叫我秀娘吧。”
苏宁儿深深的凝视着郑秀,那双手紧紧和她握在一起,手心里火辣辣的,激动得就快落下泪来。
这些日子,她一直记挂着郑国公家的事情,没想到赵元白竟然寻到了她们的下落,总算是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也难怪他今日这般神秘兮兮的。
她顾视着院四周,里里外外都已是破败不堪,一时间忍不住有些心疼起来。
郑国公好歹是累世公卿人家,郑秀以前住在那豪华别致的公爵府里何等金贵,如今却要栖息在这破旧的院子里,着实是委屈了她。
她连忙在自己身上仔细搜了一圈,本想着寻些值钱的物件来赠与她,可出来得急,也没提前备些银钱,只得苦着脸悻悻的道:“秀娘怕是没受过这样的苦日子,你且忍耐几日,过两我便吩咐人给你们送些银钱过来。”
郑秀笑吟吟的回道:“公主姐姐不必担心奴家,恩公已经派人送来了不少银钱,这两日也会有人过来翻新院子,这里虽然比不得国公府,可如今能有个安身之处,奴家和阿娘已经十分知足了。”
听她提起那位逃出来的郑国公儿媳,苏宁儿又立刻问道:“令堂可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