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又朝着赵府的方向继续追去。
追出光德坊,在景曜门长街上终于见到了赵元白的身影,她也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喊道:“赵三郎,你别跑。”
赵元白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追了出来,又吆喝了声,马声嘶鸣着奋力向前奔跑起来。
苏宁儿也不知道这愣头青又在玩什么把戏,反正今日不与他当面清楚,自己是决计不会回去的。
一路穷追不舍,一直追到延寿坊里,赵元白才停了下来。
两人下了马,苏宁儿气得两眼发直,赵元白目视着她,也没想到她这般执着,也是苦不堪言,心里暗暗叫苦道:“早知道,我便不送她这匹快马了。”
镇定地笑了笑,赵元白俏皮的道:“阿宁,你今日怎生这般激动,莫非是因为得知我向你们家提亲,就高忻乱了方寸?”
苏宁儿见他这没羞没躁的,实在恼火,可她宁可轻贱自己也决计不会让他得意起来,阴笑着道:
“奴家自然是高心,现在整个长安城谁人不知我是几度遭人厌弃的弃女,就连那要饭的花子也是避着我们苏府的门走呢,也只有赵郎君还如此赶着往府上凑,我哪能不高兴呢。”
赵元白明知她这话是在嘲讽,却装作听不出来,紧逼到她跟前,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一脸肃穆的道:“那是世人眼拙,不了解阿宁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高贵,纵然你有一真的变成要饭的花子,我赵翊仍是初心不改,会娶你入我赵家的门。”
苏宁儿被他咄咄逼饶气势逼到了墙角边上,听着他这番话,心脏扑通直跳,此刻心里的感受五味杂陈,实在难以去形容。
而这延寿坊与光德坊仅隔一条街道,坊里许多人都是认识赵元白的,这处虽是个僻静之处,他将自己拦在这个墙角里着实有些不像话。
苏宁儿弯下身从他的臂下怯怯的钻了出来,往后面宽阔的地带挪了几步,僵笑着道:“赵郎君这是何苦呢,为了我这样一个不洁女子,你这般委屈自己可不值得。”
其实,她很想自己并非他心里面惦记着的那个苏宁儿,可话到了嘴边终是没敢出来。
赵元白这时也隐去了脸上向来挂着的桀骜,变得一本正经:“在我心里,从扬州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了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娘子,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苏宁儿听着这话好生耳熟,好像不久前也有人这样对她深情的过,可最后的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她也没心情再去和他解释,直截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