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苏凝香连忙冲上前去,将几人拦了下来,厉声道:“你们去大业坊发生了何事,为何我长姐回来这般气恼?”
沁儿、霜儿不假思索,动作整齐的摇了摇头:“并未发生任何事情。”
“未发生任何事情?”,苏凝香紧眯着双眼,狠狠的瞪了两名丫头一眼:“没事,你们这么急急忙忙的作甚?”
沁儿、霜儿面面相觑着,一下也不知道如何答她,顿时语塞。
“快说,不说我今日便将你们打死在这院子里。”
沁儿、霜儿吓得不轻,“扑通”一声就瘫软着跪倒在了地上,嘴里却是倔强的答道:“凝香小娘子,我家一娘真没什么事情可以瞒着您的。”
苏凝香知道从这两个奴婢口中问不出实话,又望向那受惊的马夫,阴邪的笑了笑:“你这贱奴,不想与她们一样被奴家杖毙在院子里吧?”
马夫双腿一软,扑倒在地上,惊慌失措的赶忙答道:“是、是、是在骡马市场里遇见了庆王。”
“庆王?”,苏凝香踌躇着,笑意更浓,一边来回地踱着步子,一边用指尖轻轻抚摸着下巴。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弯下身去,欣喜的问道:“可是我那长姐惹怒了庆王?”
“这个,贱奴实在不知”,马夫答道。
“是不知还是不敢说呀?”
苏凝香眼神锐利的扫视着三人,威严赫赫的,那马夫哪敢隐瞒。
今日才撞见牙子将奴隶打得奄奄一息,他可不想步人后尘。
横竖这个府上,还是二房掌着家。
咬了咬牙,他又如实答道:“贱奴确实不知,只是跟在庆王与一娘身后一路,想是发生了些口舌之争,隐约听到一娘责骂庆王,之后就见一娘急匆匆的走了。”
沁儿、霜儿惧怕苏凝香,也不敢阻止,眼睁睁看着这厮将事情说了个透彻。
“责骂庆王?”
苏凝香直起身来得意的笑了笑,目视着苏阙,幸灾乐祸道:“哼,长姐好大的胆子,连庆王也敢责骂,不过商贾人家女子,还是伯父的遗腹女,高攀庆王府的门庭,本就自不量力,还敢如此狂妄,这次非要阿娘扒了她的皮。”
她欣喜若狂得就像是家中出了天大的喜事一样,兴匆匆的拉着苏阙就要往内院里面行去。
苏阙纳闷的问道:“二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长姐与庆王起了争执,我们应该先过去宽慰长姐才是。”
“宽慰?”,苏凝香怒瞪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