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
苏宁儿一惊,下意识的将手挣脱开来,颤颤巍巍的环顾着周围。
好在四下里人烟稀少,仅是庆王府的亲兵与沁儿、霜儿跟在身后。
她有些羞涩,支支吾吾道:“殿、殿下。”
庆王面色更加难堪:“看来你果真是很为难。”
他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去,小声的喃喃念着:“莫问痴心归何处,也无相思也无缘。”
如此反复的念叨了好几遍,将苏宁儿听得云里雾里的。
沁儿、霜儿呆愣着站在很远的地方,也不敢上前来,心里直犯嘀咕。
庆王独自发了通牢骚,又气匆匆地到她跟前,厉声质问道:“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女子,那田舍郎要你与他做妾,你竟还这般惦记着他,难不成我庆王府堂堂亲王妃的位置还抵不过一个妾室尊贵?”
虽说印象中,他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姿态,但苏宁儿还从未见他发如此大的脾气。
仔细的想了想,苏宁儿立马察觉出,这家伙是因为自己先前做那首诗文还在耿耿于怀。
可当时写下那几阙诗并不是因为赵元白,只是她不能将实情坦白告知。
庆王抱怨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既然你心里忘不了他,又何必应了本王?”
苏宁儿颇感无奈。
他真是矛盾得很,前面才问自己是不是受了胁迫,此刻又问自己这样的话题,太搞笑了吧。
冷笑了声,悻悻答道:“殿下这些话藏在心中许久了吧?”
真要说起来,她倒是觉得古代的男子实在是蛮横了些。
不说别人,就说眼前的庆王,府中已有孺人滕妾,还养了一双子女,仍能堂而皇之的再娶正妃,何其不公平。
但她想着世俗如此,也没有多做计较,而这家伙总是纠结于自己的过去不放。
最可恨的是,过去的事情本就早已注定,是更改不了的事实,他嘴上说着不提,反而说得更欢,一次次的拿做妾之事来嘲讽自己。
这简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
他今日的表现有点反常呀,也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要发什么羊癫疯,着实让自己失望。
耐着性子,她尽量和颜悦色的与他解释道:“殿下,奴家与赵家郎君早已没了瓜葛,承蒙殿下抬爱,奴家诚惶诚恐,自然不敢辜负殿下的厚意,哪会再有别的心思。”
庆王沉默。
过了半晌,他又厉声问道:“好,本王且问你,如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