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眼看着就要嫁入庆王府,往后等着妹妹的尊贵还多着呢。”
“是、是、是”,周氏连忙替她答道:“九娘的挂怀,我替这丫头心领了。”
“婶婶客气了”,陶芸淑始终保持着一副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
“咱们陶、苏两家相交这些年,早已亲如骨肉,奴家也一直将婶婶视作自己的亲生婶婶看待,自该多关心着些府上的弟弟、妹妹们,出门前奴家姨娘还特意叮嘱了,说是要婶婶多关照着些奴家,求婶婶为奴家寻门好的亲事呢。”
“九娘与田姨娘可是折煞奴家了”,周氏诚惶诚恐的道:“我哪有那通天的本事,宁儿丫头与庆王府的婚事还全仗着九娘撮合呢。”
陶芸淑轻抿着嘴唇,也浅饮了口温茶:“婶婶说笑了,这全都是宁儿妹妹福禄深厚,得了庆王青睐,奴家只不过是在中间传了句话而已,可不敢居功。”
周氏听着心房一暖,感动不已的道:“九娘年纪轻轻,就这般谦卑有礼、兰心蕙质,着实羡煞奴家了。”
想着前阵子她与赵家的事情,此刻也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深感痛心的问道:
“我这些日子一直听说令尊在为九娘与赵家议亲,为何又不疾而终了?九娘如此温婉贤惠,家资富可敌国,肯下嫁到赵家,那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分,难不成赵家竟如此不识抬举?”
“此事倒也怪不得赵家”,陶芸淑镇定自若的浅笑着:“婶婶也是知道我那阿耶与舅父的,对三郎历来都有些偏见,只因上次入府对他太苛刻了些,彼此起了争执,才使得议亲受了阻碍。”
这般神情自然的说了一通,她又微噘了噘嘴唇:“不过三郎也是个识大体的人,他早晚能明白家父的用心。”
“嗯,这小獠子是该学着长进才好,赵家几房中比他年幼的子弟都有人已考取了功名,这獠子也确实不能再如此懒散下去了。”
周氏说着,冷不防的瞟了眼苏凝香,见这丫头今日跟个温顺的小羔羊似的,默默的愣在那里,作出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想到昨日里她们姐妹间的争吵,心里忽然生出些疑虑:眼下虽与庆王府订下了亲事,可苏宁儿与赵翊那獠子总归有着段青梅竹马的关系摆在那里,不得不提防着。
如果能早些促成陶芸淑与赵元白的亲事,那便能省去许多人的顾虑。
仅是微微的想了想,她就信誓旦旦的同陶芸淑说道:
“说起赵三郎,我倒是想起了宁儿她母亲,算起来,在扬州时,我家兄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