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了,轻松惬意的,不必带有任何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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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那边,周氏因为浪十三主动献身为苏家换来了新市的几处铺面正高兴得不亦乐乎,又不断听门房传报有贵客盈门,心里更是欢喜,连忙吩咐人去厨屋那边张罗,吩咐要好生招待客人。
以前她也没觉着大房这侄女有如此通天的本事,既得了圣人、庆王青睐,去参加一场球会又结交了尚书府的千金,实在厉害得紧。
只恨自己膝下的独女不如苏宁儿能干,空叹之余唯有好生巴结着,多为苏家换来些运道才是正理。
周氏这般殷勤,让本就心有怨气的苏凝香更为不悦。
她实在想不通,这长姐究竟哪里比自己强了,让一大堆人围着她身边打转,愤愤不平的与周氏抱怨道:“阿娘,你干嘛像伺候祖宗似的惯着长姐,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周氏没好气的瞥了眼她:“你这小醋女,懂个什么,你长姐如今可是长安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咱们苏家以前费尽心力也结交不上这些显耀人家,现下倒好,都不用登门造访,一个个便络绎不绝的赶着往府里来。”
“她也不过就是会写几首酸诗、弹唱些靡靡之音,整日里学着平康坊里面那些女子卖弄风骚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苏凝香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你个蠢丫头”,周氏骂道:“休要胡说八道。”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苏凝香辩驳道:“阿娘若是喜欢,往后香儿也多出去抛头露面,到那波斯邸、平康坊里熏染几年,定是要比长姐强上百倍。”
周氏一听,气得险些吐出血来,鼓瞪着双眼,怒不可遏的道:“苏凝香,你这死丫头,老娘要是知道你去了那种地方,非要打折你的腿不可。”
“凭什么长姐能去的地方我就不能去?”
周氏面色铁青着直喘粗气,愤愤一巴掌拍在桌上,沉吟许久,那张阴沉的脸才渐渐缓和下来,又开始语重心长的道: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阿娘所做的一切难道为的不都是你,你长姐早晚是要嫁出去的,苏家将来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咱们只要死死的将你大伯母拽在手中,她嫁的越富贵,咱们能够得到的便越多。”
苏凝香听着更是来气,任凭她苦口婆心,将一切说的花一样好,也全然不能领会母亲的苦衷,义愤填膺的道:
“哼,我堂堂正房嫡女,哪需要靠着一个孤女来维系荣华富贵,难道阿娘对香儿就这么没信心,不相信香儿将来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