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浪翟看不过去,刚要上前劝说,却被苏宁儿一个眼神给退了回去。
苏凝香瞧着自是解恨,拽着苏阙,姐弟两一前一后的到得浪十三跟前,道了声“堂安”,之后又殷勤的端起茶盏递到他手上,得意的道:
“十三叔,香儿以前年少气盛,不识尊卑,惹恼了您,这些年香儿后悔不已,日日都在忏悔,好在十三叔来了京都,往后香儿定会好生孝顺着您的。”
“嗯,多年不见,香儿倒是愈发的懂事了”,浪十三从她手中接过茶盏,浅饮了口,看向苏宁儿时脸色又是骤然一变,肃穆着道:“阿宁,你身为苏家长房嫡女,这些年过去真是一点长进没有,你得好好跟着你这堂妹学着些。”
苏宁儿也不觉委屈,这小祖宗的厉害总是要让他领教的,言不由衷的回道:“十三叔教训的是,宁儿谨记。”
“十三叔这话可让香儿好生惶恐”,苏凝香却是委屈不已,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十三叔难道您还不知道吗,长姐如今与香儿尊卑有别的,她不日就要嫁到庆王府,堂堂的未来王妃,何其尊贵,哪怕是我阿娘也要敬着她、让着她的,前几日奴家不过是瞧着长姐手上的臂钏好看,想要借来瞧瞧,便让阿娘痛斥了一顿,十三叔说这样的话怕是要将香儿掷在热火上烤呀。”
“竟有此事?”,浪十三扫视了一遍堂中,瞧着齐氏那张阴下去的脸,也稍稍的隐去了些怒色:“阿宁,你身为长姐,怎能如此不疼惜自家妹妹”,
这般说着,他也刻意打量了眼齐氏,意味深长的道:“你父亲、二叔不在,我浪某也是管教得了你的,快些将那臂钏给了你堂妹,马上就是要嫁入庆王府的人了,竟这般小气,别说庆王府,就算苏家也不缺这么件首饰。”
“哦”,苏宁儿犹疑着正要拆下腕上的臂钏,还未来得及交到苏凝香手上,就听身后响起了洪亮的叱骂声:
“我的天爷、观自在菩萨,是谁让宁儿跪在了地上,这么凉的天,也不怕跪坏了身子。”
语声刚过,便见周氏急急忙忙的奔了上来,惊恐着将她搀扶起来,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轻拍着,关切不已的道:“怎么样,宁儿,没冻着吧?”
苏宁儿握着那只臂钏,轻微的摇了摇头:“宁儿没事。”
苏凝香不依不饶,直勾勾的注视着苏宁儿,理直气壮的道:“阿娘,你又要偏袒长姐,她那般冷漠无情,险些害了十三叔,今日难道不该让长姐受些责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