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晌午过去,自己就接连丢了两门亲事,而且这两人还都算不得寻常人:一个是前身青梅竹马的玩伴,另一个则是自己默许的夫家。
这可都是什么事呀。
端详着周氏那怒不可遏的神情,苏宁儿就有些后怕,强作镇定的回道:“婶婶拒了便拒了吧,想来阿娘也不会怪罪的。”
从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听她盘问净业寺中发生的事情,苏宁儿也有些纳闷,想来或许鸿才不是个多事的人,并未将赵元白去净业寺的事告诉她。
如此倒也挺好,断的干干净净,谁也没有烦忧。
周氏听着她的回答颇为欣慰,喜笑颜开着道:“宁儿能这样想,那婶婶就放心了。”
也才寒暄两句的功夫,院外的阿莱这时又跑了过来,但这次却是一脸欣喜的道:
“二大娘子,庆王府的管家亲自登门为一娘送了些药物补品过来,奴婢本想唤二大娘子过去答谢,那管家像是有公务在身,送完了礼品便匆匆告辞了。”
“啧啧啧啧”,周氏喜不自胜的摇了摇头:“奴家就说今日定有好事发生的。”
苏宁儿心里却是猛地一颤,随后抬头定定的注视着周氏,见她春风满面的,就像是庆王会立刻要娶了她过门似的一样笃定。
周氏环顾着几人,激动地赶紧盘问阿莱:“庆王府的管家可有说些什么?”
阿莱摇头,不假思索的回道:“倒也没什么别的,就是庆王说昨日过来得急,怕城里的医师医术不精,特意让宫里的御医重新开了药方,送了些宫里的药材过来。”
“傻丫头,这还没什么”,周氏乐得合不拢嘴:“庆王爷这是在关心宁儿呢。”
有些不耐烦的屏退了阿莱,周氏上前就搀扶住苏宁儿,亲切的唤道:“走,宁儿,咱们去你阿娘房里坐坐,依婶婶看啊,这次庆王爷八成是对宁儿你回心转意了。”
“不至于吧”,苏宁儿困惑着回道。
她对这位庆王并没有多深的印象。
依稀的记忆中,除了昨日的接触,前身与他也没有多深的交情。
若要仔细去回想,大概还是在年初上元佳节的灯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并且还是隔着老远的距离,之后再没过多久就生出了这桩婚事来。
说起来,到现在她都觉得这是个未解之谜。
像庆王爷那种显耀的皇亲国戚,即便是议亲其实也轮不到苏家这样的门楣,大抵都是那些门当户对的公卿世家才对。
他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