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子轻笑了声,声音像冰块一样,“就这俩孩子了,通知兄弟们开工!”
“好嘞!”
两个手下眉开眼笑,老大总算又要开工了,再不开工都得喝西北风。
接下来几天,江小暖他们依然带着孩子出去玩,港城能玩的地方,基本上玩遍了,但依然风平浪静,没有一点事发生。
“会不会是叔公算错了?”
这天晚上,江小暖忍不住问了出来。
陆寒年摇头,“不会错,你别太紧张,叔公说这个劫必须小诺小诚自己去度,我们都不能插手,也帮不上忙。”
“好吧,要来就快点来,这样吊着真难受。”
江小暖叹了口气,这就好比砍头一样,早砍晚砍都是受罪。
第二天,他们一家准备在家休息下,不出去玩了,陆寒年和寿总有饭局,江小暖陪同,小诺小诚和杨老夫人在家里。
寿家有很多安保人员,安全性很高,江小暖并不担心,所以放心和陆寒年一起去赴饭局了。
在家里无聊的小诚,突然想吃蛋糕了,就是上次那家店的蛋糕,杨老夫人自然不肯饿着孩子,便带俩孩子亲自去蛋糕店买。
江小暖和陆寒年已经开吃中饭了,寿总也在,都是港城生意圈的人,大家谈笑风生,气氛很轻松,可江小暖心里却沉甸甸的,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寿总秘书出去了趟,回来时面有急色,在寿总耳边说了几句。
“咣当”
寿总手里的调羹摔在地上,脸色大变,大家都吃了一惊,齐齐看向他。
“家里出了点事,改日我做东请各位,寒年,小暖,快回家!”
寿总匆匆起身,还叫了陆寒年和江小暖,其他人都很识趣地没多问,看寿总这个样子,显然出的不是小事。
江小暖心瞬间沉到了底,一出饭店就:“寿总,是不是小诺小诚出事了?”
“是,家里来电话,说有人绑架了俩孩子,我母亲也受了点伤,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救出孩子!”
寿总咬牙切齿地说着,居然打主意到他头上了,那些绑匪肯定以为小诺小诚是他们家的孩子,说起来,小诺小诚是替他们家挡了灾,他必须救出孩子。
江小暖心里的感觉很奇妙,松了口气,可又还是担心,但想到大祭司那老神在在的口气,她又不是太担心了。
跟着寿总一起回了家,杨老夫人内疚道:“对不起,我没看好孩子,我不应该带他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