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找大祭司调解。”小张小声地说着,言语间对大祭司十分恭敬。
他虽是汉人,但从小和苗人一起生活,知道大祭司是真有些神通的,不能得罪,必须说好话。
大祭司朝他看了眼,表情很得意,小伙子还算有点眼力见儿。
桑华和寿总顿时肃然起敬,对大祭司也更尊敬了,打定主意要交好大祭司。
在一众木头房子里,有一栋砖瓦房很醒目,就像鹤立鸡群一样,还是两层红砖房,修得特别漂亮,正是大祭司的新居,陆寒年给他盖的。
“老先生,您家很漂亮啊!”寿总赞道。
大祭司朝陆寒年指了指,“他孝敬的。”
陆寒年笑道:“叔公是我儿子的师父,应该孝敬。”
桑华和寿总交换了眼神,心里挺震惊,难怪大祭司和江小暖两口子关系密切,敢情还有这层关系,以后和陆寒年夫妇也得交好,毕竟现在这世道,世外高人越来越少了,能认识一个就得下死力巴结。
二层小楼里面也布置得很雅致,家具都是新的,就是没电器,这边还没通电,陆寒年再有钱也没法通上电,得当地政府安排。
一个四五十岁穿着苗族服饰的中年女人迎了出来,看到大祭司很开心,热情招呼江小暖他们,泡了清香扑鼻的茶,茶叶是自家炒的,是山上采的野茶。
桑华平时就爱喝茶,还颇有研究,他家里收藏了不少名茶,闻了这香味,再喝了口,赞不绝口,向中年妇人打听茶叶的出处。
小张给他翻译,中年妇人笑着说了几句,小张翻译道:“是山上采的野茶,自己炒的,桑总您若是喜欢,她说可以送您一些。”
“那我就不客气了,太谢谢了,这茶比我花几千块买的名茶还好喝些,喝一口精神百倍,颇有药性啊。”
桑华也没客气,这种野茶千金难买,是难得的珍品,比他收藏的所有名茶都珍贵些。
小张半信半疑,开玩笑道:“山上野茶多的是,真有那么珍贵?”
自家山上产的茶叶不值钱,小张觉得桑华有点夸张,当地农民谁家没几两野茶啊,都是采来自家喝的,也没想过换钱。
桑华正色道:“野茶自古以来都很珍贵,因为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是极难得的好东西,喝野茶有益养身,你们这若是野茶产量多,可以考虑开发这个产品,我可以投资。”
小张当即道:“野茶我们这儿漫山遍野都是,真的不稀奇,桑先生若是愿意投资,我们全县都求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