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更羡慕了,他的三个孙儿,如果都活着,大孙女都有四岁了,能围着他叫爷爷了。
江小暖心中一动,感觉到了桑华的失落,而且桑华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很疲倦,她记得上次在港城见到桑华时,是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精神很好,说话中气十足,和现在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可惜她和桑华不熟,不好多问,便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寿总晚上来了江家,最近他和陆寒年都在外面跑,陆寒年负责开车,所以晚上寿总会来江家吃饭,他喜欢吃徐婶做的家常饭菜。
“桑总白天给你打电话了,我说等你回来给他回过去。”江小暖说道。
“我现在回。”
寿总匆匆回电话,就在客厅里打,说的是港城话,江小暖和陆寒年都能听懂。
“解剖了都查不出原因?老桑,听我的劝,找个大师算一下,我觉得你家这事,很可能是犯了忌讳了。”寿总劝道。
刚才桑华电话里说,他那个胎死腹中的小孙子,做了病理解剖,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是港城最好的医院查的,结果毫无结果,胎儿没有病理征兆,医生也很无奈,但事实就是这样。
现在桑华大儿媳快崩溃了,刚做了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可却粒米不进,还说是自己罪孽深重,才会害了孩子,她要以死谢罪。
但其实这只是大儿媳的自责,这孩子心地很善良,从没做过害人的事,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原因,可大儿媳深陷自责,她父母劝都没用,再不找出原因,大儿媳身体就要垮了。
“我去找圆慧大师。”桑华拿定了主意。
圆慧大师是港城有名的得道高僧,很多富人都和他交好,遇到烦心事也会和圆慧大师诉说,桑华和圆慧大师有几面之缘。
“试试看吧。”寿总也不好说什么,他挺同情老友,可无能为力。
如果钱能解决,他二话不说,可现在这事太古怪了,超出了普通范围,只能找高人解决了。
寿总挂了电话,还叹了几口气。
江小暖都听到了,好像是桑华家里遇到了事,要找圆慧大师解决,她猜测应该是和孩子有关,刚刚电话里提到了孩子。
寿总的心情变差了,坐着没说话,江小暖也不好直接问,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大祭司从外面进来了,尖声叫道:“晚上有烧鸡不,我想吃。”
这几天大祭司出去溜达了,也不知道去了哪,没个电话,石金花则去公司报到了,让江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