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哪住,上哪吃喝?
“老子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还替你养野种,想离婚可以,拿三千块钱,否则门都没有!”陈国军厚颜无耻地提出了索赔。
“我真没见过比你更无耻的男人,我老早和你解释过,练舞蹈的女人和普通女人不一样,你非要听你那个没文化的妈胡说八道,陈国军,你活得真悲哀!”
潘文燕冷冷地看着这男人,落红的事她一早就解释过,舞蹈女演员经常要做劈叉这些动作,膜早撕裂了,自然不会有落红,可这男人却不信科学,非要信她婆婆那个农村妇女的鬼话,自打洞房后,陈国军就变了个人,成天疑神疑鬼,说她在外面乱搞,给他戴绿帽。
又因为她怀孕八个月时,陈国军动手推了她一下,她动了胎气早产,结果这男人又说孩子是野种,明明是他亲生儿子,可这男人就是不肯信,对儿子成天黑着脸。
潘文燕心彻底寒了,她早应该清醒的,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既然你不肯走光明大道,行,我陪你走独木桥,陈国军,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走着瞧!”
潘文燕说完,就朝男人森森地看了眼,眼神阴冷恶毒,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还带着一丝算计,虽然天上挂着太阳,可陈国军却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被这一个眼神生生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臭表子想干什么?
肯定没安好心,他要警醒点儿。
当天晚上,潘文燕就把儿子送回了娘家,她要开始酝酿大招了,老天爷送到她嘴边的机会,她决不能放弃。
首先就要处理掉这个碍事的男人。
“你把孩子送去哪了?”
陈国军一下午都在床上挺尸,一觉醒来天黑了,孩子也不见了,他不由又疑神疑鬼起来。
“我妈家。”
潘文燕冷冷地回了句,就出去做饭了,他们住的是单间,灶台搭在外面,她简单地炒了一个菜,还煮了个紫菜蛋汤,热气腾腾的,捧了进来。
放下紫菜蛋汤后,潘文燕有意朝床上的陈国军看了眼,眼神很复杂,轻轻地扫了过去,然后就背过了身,陈国军被这一眼看得心提了起来,他本就生了疑心,现在看潘文燕的表现,越看越觉得可疑,便下了床,蹑手蹑脚地靠近,想看潘文燕在做什么。
这一看不得了,吓得陈国军心惊肉跳,因为潘文燕居然朝蛋汤里放白色粉末,粉末还是纸包着的,这臭表子难道想毒死他?
潘文燕转过身,看到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