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其他办法。”
陆寒年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打算的,总拖着不是个事儿。
金主任住的是两进平房,还有个小院子,房子虽小了点,但在海城算富裕人家了,院门口有个十来岁的男孩在放炮仗,兜里鼓鼓的,手里拿着点燃的烟,点着一根炮仗就随手一扔,炮仗在空中炸了,威力还不小。
“啊……呜呜……”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跑过去,男孩正好扔出一根炮仗,扔在小女孩滑雪衫的帽子里,然后炸了,吓得小女孩哇哇直哭。
“妈妈……呜呜……妈妈……”
小女孩哭得可怜兮兮的,一个劲叫妈妈,男孩却开心得哈哈大笑,特别得意。
江小暖一走过来,就看到了这个,气得好想过去给这熊孩子几巴掌,太缺德了,要是炸到眼睛怎么办,这孩子的大人怎么不管管?
“这个是金主任唯一的孙子,特别宝贝。”陆寒年说道。
“能教出这种缺德孙子,那个金主任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小暖对未见过面的金主任,印象立刻差了,子不教父之过,虽然有些孩子天性恶劣,可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孩子生下来是一张白纸,是抽象画还是山水画,全看大人的教诲,这个男孩都十来岁了,显然是被大人给教成了野兽派抽象画,难治了。
就是这男孩看着怪眼熟的,江小暖不由多看了几眼,没认出来。
她想过去安抚小女孩,一个女人急匆匆跑了过来,显然是小女孩的妈妈,问清了后,妈妈气得冲屋子里大叫:“你们怎么教孩子的?炮仗朝人身上扔,把我女儿吓成这样,衣服也炸破了,家里没大人了?赶紧出来!”
骂了好几句,才出来一个富态的大妈,没好气道:“你一个大人和小孩子计较什么?真是少见多怪,你女儿是炸瞎了还是炸断手了?哭几声有什么关系,小孩子多哭哭能锻炼肺,对身体好!”
“金婶你说的什么话?我家囡囡要是炸伤了,我和你拼命!”
女孩妈妈不太擅长吵架,又被气狠了,说话都有些结巴,大妈却还是慢条斯理地说:“这不是还没炸伤嘛,涛涛,你以后别在外面放炮仗了啊!”
“哦,不放了。”
男孩嬉皮笑脸地答应了,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副欠揍的样子。
大妈又说道:“行了,我家涛涛以后不放了,这不是不小心嘛,你三十来岁的大人,和小孩生什么气,心胸放开点!”
女孩妈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