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逃狱都过去一个来月了,可还逗留在羊城,显然他的目标不是对岸,至少目前不是。”
“他的目标是什么?”江小暖更奇怪了。
孙建功停留在内陆,就一直是见不得阳光的通缉犯,找不到工作,也不能光明正大地露面,像地鼠一样偷偷摸摸地生活,孙建功曾经在参城那样的小城市,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他的骄傲能忍受这样的生活?
显然是另有所图。
荆红海摇头,“我也搞不懂,只能看他下一步动作。”
“孙建功的亲生父亲还在海城吗?”陆寒年问。
“在,一直疯疯癫癫的,他兄弟一家在照料。”荆红海回答,又补充道:“他那个侄子很不错,人中龙凤,和小暖你还是校友。”
江小暖笑了,“席若思比我高一届,没想到他那么出尘的人,居然会有孙建功那么阴险狠毒的堂弟,还有席玉达那样的亲叔叔。”
当初陆寒年和她说,她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两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荆红海笑了,“龙生九子都各有不同,破窑能出好瓦,好窑也能烧出坏瓷。”
一根藤结的南瓜,有的圆,有的长,有的胖,有的瘦,美丑也各有不同,父母教养孩子,花费同样的心思,孩子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有争气的,自然应有长歪的。
饭快吃完时,电话响了,是荆红海的下属打来的。
接起电话后,荆红海神情变得严肃,自然而然地释放出威压,“好,我知道了,24小时盯着,不能放松!”
挂了电话,荆红海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刚才下属汇报,有人看见孙建功在海城露面。”
江小暖吃了一惊,失声问道:“他怎么又回海城了?”
好不容易逃出去,按照常理来说,短期内肯定不会回海城了吧?
孙建功到底想干什么?
江小暖心里很不安,她自己倒不怕,可家里老有小,她担心孙建功会去她家报复。
“别担心,我这段时间都不出门了。”陆寒年在桌下轻轻拍了拍媳妇的手,让她安心。
荆红海也安慰道:“我的人也时刻盯着席玉达,孙建功只要再露面,肯定会逮住他。”
江小暖安心了些,可终归心里扎了根刺,之后的日子,总是记挂着这事儿,隔几天都要问一问,但孙建功却像是蒸发了一样,就露了那一次面,再没出现过了。
席玉达那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