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馊了半个月后形成的味道,又酸又臭,还有股形容不出来的腥臭味,流浪狗都比他清新一些。
“呕……”
行人们实在受不了了,都要熏吐了,快步离开了这老头,远远地看着,实在是这老头的举止太古怪了,像狗一样四处嗅着,一边嗅一边走,还自言自语。
“死丫头……害老子跑这么远路,草鞋都破了,这大城市有什么好的,大街上都臭烘烘的,哪有山上舒服……”
老头一边走一边发牢骚,要不是为了那死丫头的小命,打死他都不会出山,更不会扒煤车跑到这鬼地方来,年轻人脑子都提了有病,削尖了脑袋要去大城市,他今天算见识过了,也没什么好的。
街上臭的很,那些跑得飞快的大铁盒子,放出的屁比小花小白小黑(毒蛇)它们拉的屎还臭,还有几个路过的女人,身上也不知道擦了什么东西,味道古怪的很,熏得他差点吐了。
这老头正是大祭司,他从出生到现在,都在山上住着,年轻的时候进了几回城,之后就没再去过了,来到海城这样的繁华城市,大祭司只觉得又臭又闹,哪都比不上大山。
“就是这儿了,死丫头狗胆包天,回头教训你!”
大祭司找到了弄堂口,石金花的气味越发重了,他满意地笑了笑,大步朝里走去,所及之处,弄堂的人都捂紧了鼻子,甚至还有人去通知了街道办,弄堂来了不明来历的叫花子,谁知道是不是坏人,弄堂的居民思想觉悟很高。
江老太在打麻将,今天她手气不错,赢了五分钱,乐得眼睛都眯了,周阿嬷则输了一角钱,但她无所谓,依然淡定的很。
大祭司走到了她们面前,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股酸臭味,江老太熏得干呕了几声,骂道:“谁家马桶不洗干净,净干缺德事!”
“不是马桶,是那老头,哦哟,这是哪跑出来的神经病?”
有人看到了大祭司,不敢靠近,这老头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脑子看着也不太好,要真的是神经病,他们被这神经病弄伤了,可就白受伤了,连医药费都赔不了。
江老太也看到了,鄙夷道:“这是几个月没洗澡了,我家进宝都比他干净,造孽的,怕是傻的吧。”
“比你聪明。”
周阿嬷淡淡的怼了句,这老头虽然行为举止疯疯癫癫的,打扮得也不正常,可眼神清明,显然不是疯子。
“咦,江阿嬷,老头去你家了。”有人叫道。
江老太跳了起来,牌也不打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