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暖冷笑了声,“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是拿针戳的?”
江老太像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气焰一下子没了,心虚地朝周阿嬷看去,动脑子的事她不行,还得周阿姐帮忙圆啊。
但自身难保的周阿嬷哪还顾得上她,头撇到一边,摆出了六亲不认的样子,义正辞严道:“招娣,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呢,就算想抱重孙也不能这样干嘛,好好和小暖寒年说,他们都是明理的人,讲道理是能讲通的,哪能用这么下作的法子呢,居然还拿针戳,亏你想得出来!”
江老太震惊得张大了嘴,颤抖着手指着她亲爱的周阿姐,气愤地指责,“这不是你……你……”
“我说你几句就这个样子,脾气越来越大了,这事你肯定做错了,晚上好好检讨吧。”
周阿嬷果断打断了塑料姐妹,又指责了好几分钟,句句浩然正气,站在江小暖的立场,贴心极了,在她嘴里,江老太变成了万恶的剥削家,比三座大山还可怕,连亲孙女都欺负,简直罪不可恕。
江老太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话也说不出来,脸都气绿了,只是拿手指着塑料老姐妹,眼珠子瞪得鼓鼓的,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周阿嬷身上早已千刀万剐了。
江小暖又好气又好笑,在陆寒年耳边低声说:“你姨婆这人果然不愧是奸商。”
论玩心眼,她奶奶十个都玩不过。
“别演戏了,姨婆,我奶奶那么蠢,这么馊的主意她那脑子是想不出来的,但我奶奶蠢,我可不蠢,这事百分百是您出的馊主意,再和我奶奶一起执行的。”
江小暖懒得看这对塑料姐妹翻船的戏码了,她肚子饿了,早点处理好让她奶奶去做饭。
江老太激动得热泪盈眶,还是孙女懂她啊。
“小暖,就是她这不要脸出的主意,还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说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她还说是天意如此,小暖,全都是她说的,我就是扎了几个洞,啥都没干。”
江老太指着周阿嬷,热泪滚滚,一古脑地全说了。
周阿姐做初一,就别怪她做十五了。
“你那是只扎了几个洞?我说一个只扎三四个洞就好了,你说三四个洞不管用,得十来个才万无一失,你还说针线活顶拿手,扎得又快又稳,江招娣,你别现在装好人,要不是你天天在我耳朵边啰里八嗦要抱重孙,我能出这主意?”
周阿嬷也不演戏了,东窗都破了,她还演个屁。
“就我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