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卑微心思,省得你自个脱衣服了!”
林静嘴毒的很,说话不带脏字,可却把徐婉仪骂得体无完肤,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撕得干干净净,徐婉仪气得脑子都要炸了,可她骂不过林静,打也打不过,其他人也不帮她。
偏偏这时石金花还出去和看热闹的人说,“刚才徐婉仪在宿舍里砸脸盆,把我们都吵醒了,小暖说了她几句,她就拿小暖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说孩子会痴呆,小暖这才和她干架的。”
“天啊,她也太恶毒了吧,诅咒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她怎么说得出口!”
“难怪江小暖那么生气,换了我肯定要和她拼命了,我侄子被人欺负了,我都要气炸了呢。”
“她连亲生孩子都不管,难怪能毫无负担地诅咒无辜的孩子,太恶毒了!”
……
同学们都厌恶地看着徐婉仪,不守妇道,还对亲生孩子不管不问,这种女人哪配当妻子和母亲,她们和这样的女人当同学真是一种耻辱。
孤立无援的徐婉仪,耳边都是这些人的声音,都是在说她恶毒说她下贱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像菜市场一样,吵得她头疼,好想晕过去,就再听不见这些讨厌的声音了,可她现在脑子特别清醒,胳膊也疼的很。
这些人都被江小暖和林静收买了,就像石金花一样,全都和她作对,都在嫉妒她,等她以后成功去了国外后,这些人肯定会羡慕嫉妒她,她现在没必要计较,她只要笼络好郭文翰就行。
这么一想,徐婉仪心里舒服了些,甚至还生出了一种优越感,这些人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国外的月亮就是圆,空气就是清新,样样都比国内好,这些人是去不了国外,才故意说这些酸话的。
“吵什么吵?不睡觉了?”宿管大婶的大嗓门响起,看热闹的女同学们顿时一哄而散,一分钟内走得精光,走廊上一下子空了。
宿管大婶出现在门口,威严地眼神看着徐婉仪,喝问道:“怎么回事?”
“她们合伙欺负我!”徐婉仪指着江小暖和林静,哭着告状,眼泪哗哗地流。
大婶是认识她的,整幢楼就数这女同学业务最繁忙,三天两头有男同学来找,上个周末好像丈夫也来了,看着老实巴交的,大婶在宿舍楼工作两年了,这两年见到的抛夫弃子的女同学多的是,考上大学就瞧不上家里的男人了。
“婶子,是这么回事,一点小矛盾。”
常卫红和大婶耐心地解释了前因后果,当然没说打架了,只说徐婉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