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而且不漏水,就是桐油刷的。
所以陆寒年就想搞点桐油来刷家具,这玩意只有乡下才有,而且不常见,前些年好多桐树都让人砍了,很稀少了。
江小暖照例出去销货,等过了年她就去申请个营业执照,再搞个店面,专门搞批发,就不用每天出门了。
下午,梅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了,身上还沾了血,脸色惨白,六神无主的样子吓了江小暖一大跳,“谁受伤了?”
“我爸妈死了……小暖,他们死了,菜刀砍死的。”
梅朵声音都颤了,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江小暖也不敢相信,昨天江老太还说,梅老太去照相馆闹事了呢,生龙活虎的,怎么会被人砍死了?
“谁砍的?”
“不……不知道……公安局还在查,保国出去办事了,我找不到他,我心里慌的很,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江小暖,梅朵渐渐冷静下来了,但神情依然惊惶,她刚才去了现场,屋子里全是血,梅老头躺在床上,床单和被褥都血浸透了。
梅老太躺在门口,双眼圆睁,一只手还扒拉着门,应该是临死前想出去叫人,结果没能爬出去,地上也都是血。
“翻箱倒柜的,我妈的私房钱都被拿走了,公安局说可能是来偷钱的,被我爸妈发现了,临时起意杀人。”
梅朵后背直发寒,不住颤抖,只要一闭眼,就能看见梅老太那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梅老头倒还好,只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样子。
“砍了好多刀,骨头都看见了,冻得硬梆梆的,什么小偷这么狠心,偷钱就偷吧,何必还伤人……”
梅朵叹了口气,她对梅老太和梅老头已经没感情了,但心里还是不好受,而且梅家接二连三出人命,她心里终归是害怕的
害怕梅家的报应到了,还担心自己会受牵连。
江老太也听得不胜唏嘘,昨天她还和梅老太干了一场呢,今天就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的。
果然是遭报应了。
“年关到了,那些毛贼也狗胆包天了,晚上睡觉得关紧门窗,不行,咱家得养只狗,哪天有空我回老家弄只小狗养,你三叔公家的狗快生了,弄一只来养着,有狗看家就安心了。”
江老太越想越后怕,她家现在可是地主生活,晒了那么多肉,万一毛贼惦记上她家咋办?
江小暖却想到了另一事,便问道:“会不会是熟人干的?你爸妈家的门窗是被撬开的?”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