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色地扯谎,不过江老太也没那么好糊弄,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辛苦小陆了,明天我就请人来墙头弄些碎玻璃,有毛贼也不怕了。”
领证前必须严防死守,她是真担心孙女这胆大包天地搞出人命来,口水要咽死人的。
领了证随便这小子怎么爬,上天都不关她事,但现在必须守牢了,姑娘家的清白是顶要紧的,万一走了火,吃亏的可是她孙女,男人裤腰带一提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弄玻璃挺好的,我认识个泥瓦匠师傅,明天叫他过来弄。”
陆寒年眼睛都没眨一下,凭他的水平,就算嵌满铁钉,他照样能翻过来,老太太太小瞧他了。
就是……这脚怎么这么疼?
“江奶奶早点睡,没事就好,我回去了。”
陆寒年起了身,一瘸一拐地朝大门走去,总不能当着老太太的面再翻墙。
自打离开B队后,他都许久没受伤了,今晚还是头一回。
脚疼还是其次,就是见不到暖暖,他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