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江老太泼脏水,拼尽了全力想教训江老太,可体能悬殊太大了。
“规矩你妈比,贺晓雨要是规矩,她那玩意儿是自个桶成老母猪的?要不就是你们家男人干的?爹不是爹,兄不是兄的破窖子!”
江老太又踹了几脚,骂出的话连脑子都不过,反正是骂贱人,怎么难听怎么来。
梅娇母女却面色大变,眼神还闪过惊慌,虽只一小会儿,离她们近的江老太却看见了,不由生疑,难不成她误打误撞猜中了?
“我说贺晓雨那破鞋怎么在外面装得一本正经的,敢情是内部解决了啊,你们家可真是畜生不如,连畜生都还知道避个嫌呢!”
“你放屁!”
梅娇气得话都说不出了,主要还是心虚,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可再生气也没办法,她的宝贝女儿清白没了,连工作也没了,这笔帐她得找梅朵那小畜生算。
邻居们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信息量太大了,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哼,你们心虚了,老娘没说错,贺晓雨就是在家里乱搞,不会是抢了你男人吧?呸……门口的臭水沟都比你们家清白!”
江老太啐了口,又踢了一脚,她这么大年纪了,啥稀奇古怪的事都听说过,扒灰的,乱L的……天下那么大,牲口挺多的。
“你胡说八道,我家晓雨是清白的,我和你拼了!”
梅娇也不知从哪抄起了一把凳子,叫嚣着要砸江老太,李保国和孟凡都变了脸色,齐齐冲过来,不过孟凡离得最近,最先赶到,但看见表情狰狞的梅娇,还有那把杀气腾腾的凳子,立刻就怂了。
李保国一把揪过了怂货,一脚踹倒梅娇,这一脚用了不少力气,梅娇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打死人了……你们合着伙地欺负我们娘俩,我……我活不了了,我死给你们看!”
梅老太又怕又恨,拿出了惯使的杀手锏,准备灌耗子药,这一下大家都急了,包括李保国,要真让这老太婆死在院子里,可多晦气呢!
江老太却不慌不忙,冷眼看着梅老太,“你吃啊,一包不够老娘再给你买几包,今天你这包耗子药要是不吃下去,老娘给你灌尿!”
“哎呦……老太太你可不能这么说,万一真逼急了,要闹出人命的!”邻居们担心不已。
“闹个屁,这老骚比拿的是面粉,死不了!”
江老太十分肯定以及确定,梅老太手里的耗子药肯定是面粉,要不就是米粉,为什么这么肯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