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多逍遥,现在全完了,啥都没了,江招娣记仇地很,她肯定不会再和他过了。
“我哪知道会变成这样,都已经这样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保住工作。”吴柏寿不耐烦地抽了一大口烟,呛得连声咳嗽,嘴里发苦,但他心里更苦。
没有工作他什么都不是,日子咋过?
“晚上去厂长书记家送礼,求求情。”吴老头没那么悲观,厂长夫人贪财,多送些礼就行,他现在愁的是江老太要和他散伙。
吴柏寿心也宽了些,大不了送厚礼,饭碗肯定能保住,见老父亲愁眉苦脸,便安慰道:“让那老太婆闹,爸你有房子,还有退休工资,随便找个都比那老太婆强。”
吴老头眼睛一亮,又欢喜了,可不就是,他有钱有房,该愁的是江招娣,她一个孤老太婆,还带个傻儿子,又没有退休工资,她才要活不下去了。
“你回去和百霞好好说说,小月和小华到底是你的亲骨肉,总不能不管。”吴老头劝道,他担心大儿媳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