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不客气地反怼,将小公园的大妈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骂了出来,江老太的脸色更黑了,吴老头更是气得直咬牙。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打死你个黑了心的东西,连自己姐姐都编排,你姐名声坏了你就高兴了?”
周艳红抓起柜子上的一个衣架,朝江小暖抽了过来。
这衣架是吴老头自制的,筷子粗细的钢丝做的,打在身上特别疼,前世江小暖就没少受周艳红的衣架抽打。
“这些话可不是我编排的,厂里都传遍了,我听好多人都在说,哼,她自己不守妇道发骚,还用得着我编排?我还气她连累我的名声呢!”
江小暖躲过了衣架,趁周艳红分神的时候,一把抽出了衣架,朝江小月砸了过去。
“该被打死的是你这贱货,就那么缺男人?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却在厂里乱搞,搞得全家人都跟着你倒霉,门都出不去了,谁看见了都说我是破鞋的妹妹,你怎么不去死!”
衣架砸到了江小月的肩膀,还有一半则挂到了她的脸,江小月痛得脸都白了,想站起来教训江小暖,可一动肩膀就疼得厉害。
“妈,我的肩膀被砸断了……我没有乱搞,肯定是江小暖在外面造我的谣,肯定是她干的!”
江小月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更丑了,她愤恨地瞪着江小暖,绝对是这小贱人害的。
这小贱人在报复她。
可陆怀年怎么会听这小贱人的话?
江小月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关键,大骂道:“是你和陆怀年乱搞,你们前几天还在亲嘴,肯定是你让陆怀年在外面造我谣的,就是你干的,江小暖你好恶毒!”
“亲嘴的人分明是你才对,现在厂里人人都知道,你江小月是个比女支女还下贱的破鞋,你和陆怀年睡了十好几次,还在外面有好几个野男人,肚子里的野种连你自己都分不清是哪个的种。”
江小暖每说一句,江老太的脸便黑几分,嘴唇也更白一些。
这些话如果是江小暖回来说,她肯定不会信,但老头子下午就听见了,和江小暖说的一模一样,江家的名声彻底完了。
“你现在还造谣,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生,连亲姐姐都要害,你还是不是人!”周艳红气愤指责,看江小暖的眼神只有厌恶和愤恨。
“我也希望我不是你生的,就算让狗生了我,也比你生强一百倍,我肯定是人,但你却比畜生都不如,还有江小月,我可高攀不起这样的‘姐姐’!”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