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期期艾艾的不敢说下去了。
冯大虎越听越气,越想越恐怖,他瞪着一双恐怖的红眼睛,嘶哑着追问“说,外面的人还说了什么?说,说,说!你统统都告诉我!”
“说,说”小伙计瞅了瞅,确认自己的东家暂时不会迁怒给自己之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把实言说了出来“外面,外面那些人都议论,是咱们风雨楼给牛家大少爷提供了害人的毒药,说您,您才是幕后的黑手。”
“真实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冯大虎气的把手边的一盆开的正艳的花狠狠地砸了出去,厉声的咆哮了起来。
‘哐铛’一声,陶质的花盆摔在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而冯家的内院的大门也被人一脚踹开了,赵二小姐带着家丁、打手们一路砸着,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宁县百姓们。
“冯大虎,你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还不肯当面承认嘛?”赵二小姐从被撞开的大门里走了进来,径直来打了冯大虎的面前,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厉声地质问道。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冯大虎看着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伙计们,再看看恶虎一般的赵家打手们,跺了跺脚,恶狠狠地说道。
“血口喷人?我爹就是喝了你们送去的汤后,立即发作的。这一点,我们赵家上上下下都看到了,你休想抵赖!”赵二小姐气势不减,又欺上前了一步,大声地问道。
“哼,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冯大虎被赵二小姐一在的逼迫,他把心一横,话里有话的说道“至于你家老爷子为什么昏迷,恐怕你们要去问他自己了,却与我风雨楼无关!”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赵二小姐微微的一顿,气势一松,脸上浮现起了一抹若有所思来。
赵二小姐的这一迟疑,给了冯大虎一喘息之机,他斜了一眼赵家气势汹汹的打手们,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家都是斯文人,赵二小姐也别逼我把话说透了,那样没脸的可不是我风雨楼。”
“你!”赵二小姐被冯大虎那样无赖的态度激的一阵颤抖“你不要含含混混的推卸责任,我爹喝了你们送去的汤就昏迷了,这事能跟你拖得了干系?走,跟我去县衙,请县老爷圣明裁断!”
“县衙我是不会去的。”冯大虎干脆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膀子,大声地说道“谁都知道,县府孙大人不在宁县,去了县衙无非就是收监代审,根本断不了的!我还没有啥道自己送上门去受罪的!”
“你这话摆明了就是无赖,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