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姚甜甜看着沉浸在自己美妙幻想中的锦老板,忍不住轻轻地扯了下嘴角,眼光却向着门口飘去。
“锦老板此言差矣,你锦绣坊生意做的再大,恐怕也买不来姚东家身上这套式样的衣衫。”不早不晚刚刚好,蝶衣坊的老板蝶舞高声说着话,迈进了锦绣坊的大门。
“你?你来干什么?你想倒什么乱?”
锦老板一看蝶舞,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虽然她的门口没有悬挂着‘同行莫入、面斥不雅’的招牌,但是同行之间历来是竞争的关系,没事跑到人店铺里去溜达,自然是不会受欢迎的。近几年崛起的锦绣坊和日渐衰落的蝶衣坊之间,一个是当今宁县绣坊第一,一个是曾经的宁县绣坊第一,他们的老板之间是没有任何情面、交情的。尤其是现在,蝶衣坊频频动作,大有起死回生之势,逼得锦绣坊不得不降价促销的当口。
仿佛没有看到锦老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势,她温婉的一笑“锦老板多虑了,你们锦绣坊开门做生意,我进来就是想买块帕子而已,怎么能说是捣乱呢?”说着话,蝶舞自顾自的走到了姚甜甜身边,和枣花并排而立,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听到蝶舞也是拿买帕子做借口,而她又和这个所谓的姚东家带来的人熟捻的样子,锦老板眼神一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大声的喝问道“原来是你在捣鬼!你鬼鬼祟祟的买空了我的帕子,又三番五次的打发人来买‘并蒂莲花’,今天憋不住自己走到前台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嘛,不想怎么样。一来是看看你们帕子,看能挑出一两块像样的来不;二来嘛,也是来询问一声枣花妹妹,她的下一批绣活什么时候可以绣好,咱们蝶衣坊也好开始出售啊。”
“枣花?”
“枣花是谁?”
“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众人见明显是有备而来的蝶舞没有和姚东家套近乎,反而是和她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绿衣姑娘很熟悉的样子,现在又说出一个陌生的普通的名字来,似乎是很有来头的样子,禁不住悄悄的议论了起来。
等着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蝶舞在姚甜甜看透了一切的注目下,亲热的拉起了枣花的手,大声地说“枣花就是‘并蒂莲花’的绣者,她一直很谦虚,不肯认大师的名头,非要亲自来所谓宁县第一的绣坊看看其他人的绣活,并请了姚东家来给张张眼。”
说着话,蝶舞仿佛嗔怪一般的对枣花说到“枣花妹妹,这一次你总该相信了我的话了吧?姚东家的眼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