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自己只算是个平常人，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何况他也平平淡淡过了这么多年，这个时候，这个消息，简直可以摧毁他过去所有的信仰了，然而天狐脸上竟全是幸福笑意：“不信，你便看看你的眼睛。”
她扬起手，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镜子，周达将镜子摆在自己眼前，这一次，他终于不得不相信了，他的眼睛，竟然变成了血红色，瞳仁之中透着微微的暗色。
“所以，你应该明白了，我没有骗你。”天狐深吸一口气：“生死伦常，不过是这个世上最平常的东西，但是当年，你其实都是被人所害！”
周达缓缓地捡起地上的内丹：“你说我被人所害，我是被谁害得？”
“是被其他两个先圣，他们两个日日苟且，你却不愿与他们为伍，最后被他们两个联手，毁灭了神元……若非你提前将这颗内丹送给了麒麟，你此生都没有再活一次的希望。”
天狐的眼神柔柔弱弱的，着实惹人怜爱：“你现在只要消化了这颗内丹，过去的事，你便会想起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周达犹豫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内丹，他沉吟片刻，没想到那内丹竟然在他的掌心裂为两半，里头蔓延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来。
确实，他真的很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想到这里，周达盘膝而坐，两只手掌的掌心都朝上，身体果然和这内丹产生了感应，就在他要运转灵气之时，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周达，你若是相信我，便不忙归化内丹。”
这声音是……楚离！周达惊讶地往洞口看去，楚离穿着一身青碧色的衣服，出现在了那里。
她手中有一团火焰，直到到了这个石室之中，她才收回了火焰，静默地看着周达道：“天狐夫人，你倒是很聪明，将当年的事删删减减，就变成了另一回事，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其他两位先圣，真做了什么对不起血圣的事情。”
“血圣？”周达略略歪了歪头：“我的前世是血圣？”
楚离的唇角浮起一丝淡漠笑意：“天狐夫人，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就离开此处，我不追究，要么你就只能受我一击，任由我处置生死了。”
“呵，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小丫头，周达，我知道之前一直是这个小丫头在你身旁，你三观被她污染了也是有可能的，但现在我已经告诉了你真相，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么？快些消化了那内丹，一切不就都清楚了么？”天狐急声道。
周达却有几分犹豫，楚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