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她过得不算太好,而且……她全身的骨头都被陈冬打断了,还是我用了一点秘术,她才勉强活了过来,能够走路,但全身的功夫都已经废了。”周达说得每一句话都是实情。
然而老人却一脸悲怆:“没想到,我的囡囡竟会是这样的结局,错的人是我,当年我不该一时慈悲,留了陈冬性命,酿成今日大祸。”
“听您这个意思,您曾经想要了陈冬的命?”周达暗自揣摩着这句话,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能让老人这么说,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老人重重地点头,眼睛中留下两行浊泪来:“他本是一个外门弟子所生,年纪和陈夏差不多大,陈家外门的刀法没有内门精纯,我便接受了这孩子,允许他跟着内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