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歌：“.....”
撕了四五张，青年将碎纸扔到男人面前，这才停息下来，转头看向男人：“对了，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穆书歌接下那些碎纸，低着头，手指轻柔的整理起这些碎片。
不论美丑，这些都是青年。
“说话，你为什么...”质问的话语顿住，顾泯然的视线停在男人身后的玻璃柜里一块被供着的发霉了的点心上，那点心上有一圈明显的牙印。
玻璃柜外还明晃晃的贴着‘泯然可爱的牙印’几个字。
“.......变态。”
他神色几度变化，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男人收拾的动作一顿，“嗯。”他不置可否，抬起头，黑眸痴痴的凝视青年：“因为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起身，踏过碎纸片，走向青年。
“我想收集你的一切，你用过的内裤、毛巾、你的头发、指甲，我都想要，”男人露出一个渴望的笑容：“如果可以，我最想收藏你。”
噫...
顾泯然退后一步，被他说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你说过的会放我走。”
穆书歌静静的盯着他，点头。
“当然。”他朝回走，走到了房间最明亮的窗台边：“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守在这里的原因。”
“？”
“我喜欢你，但是...那种被逼着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实在太痛苦了。”男人看向窗外的世界，眺望远边的霞光，天边潋滟无穷色，他眯起眼：“逼你一次，我已经后悔了。但我发现自己居然很享受这个逼迫，因为我和你有了关系，可是你不开心。”
“昨天我彻底放纵自己，而今天，我只想在都是你的地方消失。”
顾泯然察觉不对劲，警惕的朝他走了几步：“你什么意思？！”
男人转头看向他，落日余辉绚烂在他的身后。
“禾白少对你做过坏事，我已经杀了他，你会..开心吗？”
青年怔住。
“我真的喜欢你，可是我也是真的要给你自由。”穆书歌叹了口气：“你那日回避我问题的态度让我始终相信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窗外忽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剧烈的不像这个季节该出现的。
“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后，要找到那个能让你觉得生活幸福满足的人啊。”
男人的眼角不知何时沾上了泪滴，明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