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土里。
“走吧,我们去看看纪。”
女士带着教授去找,找得很快也很熟练,教授心想她该是来这里很多次了,所以规律摸清楚了。
她在墓碑前是不讲话的,不过纪的墓前已经有了花,虽然不新鲜了,但少爷前不久一定来过。
“您真的很喜欢纪。”教授说。
“你不觉得,他是个很好的孩子吗?”女士说道。“我能看见他身上有少爷的热情,有我年轻时的坚定,也有你的理性,而且,他是那么的心思敏锐。”
“可他死了。”
教授沉默了。
“塞缪尔......”女士叹息一声。“是个不值得他逗留的地方。”
可他的生命却停留在了这里。
“那女士呢?”教授突然开口。“这里值得您停留吗?”
“当然。”女士对他笑。
教授沉吟一会儿,摇了摇头,换了一种问法:“您想留在这里吗?”
“没有想或者不想吧。”女士说道。
只是为了他而停留。
“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教授说道。
“请说。”
“您愿意和我回英国吗?”
女士似乎有点意外,但教授的家就在英国,她问道:“移民?不再留在塞缪尔了吗?”
“是。”
“为什么?是想家了吗?”女士只是纯粹一问,同样是盎格鲁-萨克逊文化,教授在这里不会像王一样有那么强的异乡感才对。
“您在这里有太多过去了,它们大多不太好。”教授说道。“可我希望您能开心一点,不要有那么多的牵挂。”
“可以有一个新的未来,也可以随时来过去看看。只要您想,我们只要越过大西洋,就还能回到这里来看看。”
“是为了我吗?”女士转头看他,但如果他决定了,女士就会跟随他。
“是为了我们,我们的未来。”
“我们。”女士最后回望一次纪的墓碑,“我还没有见过你的父母,希望他们会喜欢我。”
“我的父亲您不用管,我喜欢的,我母亲也会喜欢。”教授说道。“我和她在邮件里提起过您的事,我迷惘时也会向她求助,她也为了您无事而开心,为您的苏醒欣慰。”
“另外,我还有一个打算。”教授说道。
女士等着他的下文。
“等婚礼过后,可以陪我去旅行吗?我年轻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