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吗?”顾于问他,虽然他好像早就财务自由了,但是教书毕竟是他以前的兴趣。
“同一件工作,我通常不想尝试第二次。”教授摇头。“我们会去的。”
只是他得和校长打个电话了。
不过回去一下也好。
送走梅里斯和顾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教授看着那些花,女士也把目光移过去,说:“我还是想能自己去外面看看。”
“会的,您很快就能康复的,不要心急。”教授劝她。
以前上蹿下跳的女士现在连走个路都费劲。
教授看见花上的牌子,福至心灵的拿起床头的礼物盒,对着女士打开,是女士送给教授的表。
“您能帮我戴上吗?”教授问道。
“当然可以。”女士笑着,拿起了手表,冬天里它很凉,女士把它放在掌心里温暖起来,然后帮他戴上。
“能告诉我,这三个字母的寓意吗?”教授问道。
他听顾于随口说过了。
但是就是想听女士亲口告诉他。
“RosarugosaThunb。”女士笑着说道。“是粉玫瑰。”
女士没有接着说它的寓意,她拥抱教授和他接吻,教授也热切的回应她,她分开时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是。”教授抱着她。
“没有了。”女士说。
“什么?”教授不解。
“没有古龙水的味道了。”女士在他脖子上乱嗅,教授并没有把那东西带过来,也不会有心思喷。
但她好像不高兴,埋在他脖颈间,好像一定要闻到的努力去嗅。
还是只有医院的味道。
教授笑着,说道:“等您可以出院,我们一起把这些味道洗掉,我再重新为您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