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大一样了。
以前她和教授冷战的时候,就数少爷最喜欢当调和剂了。
“教授......他是不是......”少爷开不了口,只是叹息。
连纪也低下了头。
女士走过来,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Adams,你想得太多了。你不需要拿你现在知道的那些,用那样的眼光去看他。”
“女士您一直知道吗?”少爷看着她的眼睛。
女士没有躲闪,她点头:“你也许从前不够了解他,但即使是纪可以怀疑他不喜欢自己,不喜欢这里,你不行。”
“为什么?”
“我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来,也许只是一时新鲜,也许有别的原因。”女士鼓励的看着他。“但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你的话,在那个山庄,在你脑袋差点被人敲碎以后,他该丢下你。”
少爷的眼神里多了一点神采。
“你知道的,当时那种情况,不论是他的过去,还是他的性格,扔下你都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他没有,他带着你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和对方扭打着滚下山坡,被对方追杀,他才离开你。”
“那么教授,他最近为什么要这样?”少爷问道。
“我不清楚。”王直白的告诉他,“我会替你问问他的,一切都会像以前那样。”
真的吗?
少爷没有问出口。
很多时候当我们说着回到从前的时候,其实它已经永远改变,回不去了。
“不论以后怎么样。”女士郑重的向不安的少爷承诺。“乌尼斯普罗哈多,现在就在这里。有你,有我,有纪,有Lanchester。”
纪青也拍了拍少爷的另一边肩膀。
“谢谢,女士,我好多了。”少爷露出笑容,送走了女士,当他和纪要离开办公室时,他让纪先上楼去,自己要拿个东西。
而纪什么也没说,就上楼去了。
少爷回到他的座位,看着空荡的办公室,看着他右手边小小的一摞档案。
那里有一年来乌尼斯普罗哈多处理的所有委托。
这间事务所,是他们四个人的家。
也是少爷所有的心血。
头上的点灯有点细微的噪音,也许是老化了,该换一下。
他伸手到边上摞着的结档的档案,从最底下的开始看起。
......
她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