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体贴’您一下,不想让您爬楼梯的。”教授横抱着她,要上楼也太考验他的力气了,女士虽然不重,抱上去和背上去毕竟是两个概念。
“甚至还‘体贴’得不在等离开他们的视线在付诸行动。”
王希之觉得他在抠字眼,因为这个‘体贴’她怎么听怎么耳熟,但毕竟自己说的话她没别人说的敏感度那么强,大概是她什么时候说了这个被他拿来念叨。
“你可别走到一半不行了,说真的。”王希之说着,也没有下来的意思。
“别跟男人说不行,我是不是没有教过你这个?”
王希之看他还站在楼梯口,只好打他一下,让他快走,免得小男孩们出来了。
晚了。
教授这才迈开步子,她说道:“你可别用力过猛或者肌肉拉伤,晚上还要我帮你擦药酒按摩。”
教授听她这么说,冷笑一声,她是越来越有以前那感觉了,浑身是刺。
的确有过这样的先例,还不是上次她跟亚克搏斗伤到了手,教授每天晚上都帮她揉药酒按摩肌肉。
这她也敢提来嘲讽他,是受难日有恃无恐还是这几天实在照顾得太体贴了让她飘了?
教授前脚刚上一层楼,后脚小男孩们就推开办公室的门出门去了,恰巧错过。
女士环着他的脖子,终于不说气人的话了,靠在他的肩上问:“真的不放下来吗?”
现在她是真的在心疼他了,教授虽然知道,还是有点气。
可看她微微笑着,浅浅的酒窝,气又不争气的消了。
等上了楼到房门口,女士伸手帮他开门,教授才慢慢把她放回床上。
“真的不累吗?”
“不会,您好好休息吧。”他说着,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