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而改变,想必即使是以后,他也该能为我改变才对。
我这并不是在骗自己,我这样相信着,即使我仍不知道泰勒的下落,以及他想干什么。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帕瓦罗蒂了,虽然以前我就没有见过他,他解决了问题,走了,本该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泰勒的消失,让我感到了不安。
正如达克蒙德如今的局势,以及切萨雷的那些动作,可我选择了离开,离开达克蒙德,越快越好。
什么时候,我也开始变得喜欢逃避了呢?
我做不到任何事。
做不到了,于是逃跑了,而且我已经远离了漩涡。
如果是以前,我不该这样,就算做不到也要去做,根本不会畏惧漩涡,即使它把我的航船吞入海底,使我葬身鱼腹。
我变得软弱了。
爱情让我软弱了,Lanchester让我软弱了,我不想离开他,不敢离开他,舍不得离开他。
以前的我无所顾忌,因为我失去了至亲,挚友,没有什么再能把一个游离在世界上的孤魂绑在这个世界上。
失去了亲情、友情以后,人生却还要一种感情,猝不及防的把我牢牢捆住。
怎么会喜欢上这个臭脾气的老绅士呢?他的那些毛病,只要有人问,我可以张口就说上一堆。
如果以前有人对我说,我会喜欢上他,我一定觉得荒谬。
可这种感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
王希之转过头,教授几乎同时从书本里抬起头来看她,问道:“怎么了,女士?”
“想吃点什么吗?”
王希之摇了摇头,突然笑了。
教授一头雾水。
其实......女士虽然有时候很容易猜,但那些细腻的小心思,不可能全都猜中。
但教授能对她得出的结论,表达的情感心领神会。
比如这样的眼神,好像就是在说“我爱你”。
女士总是觉得容易被他温和的眼光溺死。
可对于这个老绅士而言,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