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他对那个“老朋友”的了解,这句话应该在帕瓦罗蒂来之前就说过了,不该有任何转机。
枪声响了。
最近的达克蒙德,真是格外的不太平。
王希之猜到了会是和亚克有关的戏,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场落幕。
他怎么会觉得......她看起来就那么情绪化吗?
“我哪里做错了吗?”教授没有看见她的愉悦,释然和轻松,一丝都没有。
“不,没有。”王希之和他的声音都很小,帕瓦罗蒂已经验完尸了,老爷并没说他要过来,他一直过问细节,也不像不想来的样子。
因为如果不想来,就是完全不在乎,更不会通过询问过程了解情况。
相反他应该是参与其中,才会想知道每一份脉络。
教授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亚克会到这里来,绝路有很多,为什么偏要选这里?
只要不断地驱赶猎物,在包围里留下看似活路的破绽,猎物自以为掏出了一个包围,只是陷入了下一个包围,再顺着别人的安排走下去。
就算明知这样不对,只要不想当场就死,总该试着去找出路才对。
万一成功了呢?
在东方,好像有一个成语是这么说的,围师必阙。
所以哪怕声音再小,留了心眼的老管家还是注意到了,狼群警惕彼此,在意着该有的酬劳,帕瓦罗蒂如约以现金结清,并贴心的把场地清空,让不该留下的人离开。
他们得到了约好的酬劳,之后是否满足,是否又要勾心斗角,暗中加害,天会晓得。
“我给您造成了困扰吗?”教授问道。“我以为您会开心的。”
教授可以看得出,她的确愤怒过,为了琼·路易斯,为了这个人的所谓游戏,尽管她后来没有太多的愤懑表现出来。
“死去的人不会复活,我不再困扰于他的‘游戏’,但我......我不该多开心,不该为这种事开心。”王希之抱紧他。“我该为了别的美好的事开心,也许是牵着别人的手,躲在别人的伞下。”
“但不是这个,哪怕我此刻开心,也只为了你,你明白吗?Lanchester,只为了你的眼神,只为了你保护了我。”
“我会开心的,现在就在开心,但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你。”
女士第一次主动踮起了脚,教授微微低头,在天台站久了,两个人的唇都有点冷,但他的心是火热的,古龙水的气息还是染着温暖,冲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