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不带‘不’这个字。
......
王希之睡着了。
睡得很安稳,她睡着的时候,你很难相信她如果醒着有多闹腾。
不过教授在到了酒店以后还是把她叫醒了,衣服要立刻换啊。
帕瓦罗蒂则帮他换了药。
女士的行李箱也被搞过来了,她在车上睡得实在不算久,而现在天都亮了。
她的手机歇菜了,教授不许她出门,也不肯给她换手机,免得再去乱跑。
“我现在很安全。”她给史蒂夫他们打电话,教授的伤口果然红肿了,但他现在换好衣服和药,又在身上弄了臭美的味道。
“在朋友这里。”教授把她的早餐给她。
“你住院的那个朋友吗?”
“对。”
“好吧,泰勒我们还在找。”
“我知道了。”
等她挂了电话,教授问道:“我是你的朋友?你在他们那里和我说你在朋友那,在我这里又和他们这么说。”
“这是我的**,我和谁交往,没必要特地告知谁。”王希之说道。
“如果是阿尔西,会告诉所有的人,你却好像表现得这是件麻烦事。”
“我不是阿尔西,别把我和她相提并论,她会做的事我不一定会做,反过来也是一样。”王希之坐在他身边,这才安分多久,就又开始了和他顶嘴。
“你就不能收敛你的刺哪怕一天?”教授问道,他几天没刮胡子,胡渣满下巴。“不要逼我和你算账。”
“我们之间的账,真的算起来,不知道谁欠谁的多一点。”女士的愧疚虽然还没过保质期,但刚刚已经顺着他很久了。
她的自主性又开始冒头了,而教授这样的控制狂必然是要被她顶撞的。
秉持着风度一直到吃完早餐,教授把牛奶杯放下,帕瓦罗蒂出门办事了,而且不会进教授和女士两个人的房间。
所以当他放下杯子,他就解开了卡着脖子和手的纽扣。
上一次他这么做打了女士一拳,让她睡了几个小时。
王希之蹦起来:“你要干什么!Andiel·Lanchester,注意你的绅士风度!”
“放心,我什么时候为了一己私心对您动过手?每一次不都是要救你?”教授温和一笑,笑得很假。“我们可以开始坐下来算账了。”
“伤口!你的背上还有伤!”女士刚刚连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