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下,她难免有些顾虑,教授把面包放在桌上,还有牛奶,看分量他应该是也选择了回来吃。
放下的时候他还特地躬身吻了一下,他还真是喜欢这样温存呢。
“洗个澡?”王希之轻轻和他分开一点,问道。
教授甚至能尝到她口中牙膏的清香。
“好主意。”教授轻声回答她,站直了身子,女士摸了摸下巴,问道:“你应该带了剃须刀,对吧?”
老绅士的胡渣刺到她了。
“很不幸,没有。”教授当然带了。
“别再想靠近我,直到它们消失或者不那么具有攻击性。”王希之比了个手枪的姿势指着她。
教授选择先吃早餐,再去洗澡,女士挪了个位子给他,教授问她:“您喜欢有胡子,还是没有?”
“只要它们不刺到我,我都喜欢。”王希之回答他,即使是她一口一个老绅士叫着,他也并不老,有没有胡子,这是两种口味,很难回答哪一种她更喜欢。
只要是他都很喜欢。
“看来您是真的意见很大呢。”教授笑了笑,放下早餐以后到浴室里去了。
王希之收拾了一下桌子和行李。
教授神清气爽的出来,看见她戴着耳机站在窗户边上在看外面,这里哪怕晚上也没什么好看的,更不用说是白天了。
“您在看什么?”在乌尼斯普罗哈多的时候,她就很喜欢窗户这个位置,而外面的一切明明没有什么值得瞩目的。
现在教授可以随便问她这样的问题,甚至还能顺带着环住她的腰,再把自己的味道染上洗澡后味道已经淡化的她。
“发呆而已。”王希之说道。“你真粘人。”
“我的权力,不是吗?”教授感觉就像是行走的荷尔蒙一样,而王则是逆来顺受,这样的亲近对他而言是更实质的拥有吧?
王也开始猜他的心思了,但他的性格的确就是这样。
他的东西不经过允许,是不会让人碰的。
但你不可否认,他粘着你你会感到安心和闲适。
......
他玩够了,或者说,他们玩够了,总算可以走了。
他们花了两天来到了杜克卡,要从塞缪尔进入达克蒙德,杜克卡是唯一可以自驾进去的入口。
而且塞邦人进达克蒙德,就好像是送妈人一样。
晚上教授没有再去酒店了,他说他在杜克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而且进达克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