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外表。所以他以“不是一无是处”带过,相当于帮不坦率的女士默认了以确保谈话继续。“所以有个同系的男生正在追求我,见我去他的课就跟了过去,被他当着课堂叫起来调侃。”
纪摸摸鼻子,难怪性格那样的女士会这么不待见教授啊。
“我有些气愤,当时还很年轻,也比较尖锐一点。”女士平静的陈述这件事,亚当斯诧异的脱口而出:“比现在还尖锐吗?”
看见女士的目光立马闭嘴用茶杯挡住了脸。
“我作证,女士的尖锐只是她的性格,但其实现在与其说是尖锐,不如说已经很圆润了,只是难免还有一些遗留。”教授笑道。
“但再尖锐我也不可能和他这个万人迷当场作对,所以我选择退出课堂,当时我还带了上一节专业课的书,并在上课前写论文被他看到了,而很不巧的是还带了他的书。”她唏嘘道,这也就是追求者跟过来的原因,因为她总是课上看书。
“他就又是一番分析,说我并不是慕名而来,而是存在了不同见解顺道来听课,他问我对他的书有什么意见。”女士说道。
“那本书是犯罪心理学与社会心理学交融的范畴,女士是学这个的,所以我会问她,不同于大多数慕名而来的人,女士显然会有更专业的看法。”
女士指着他,道:“你是不是当时已经开始称呼Miss了。”
“所以世界上有些事情真的是机缘巧合呢。”教授点头道,然后两个人又回归了话题,教授道:“女士当时撒谎说她没有看完。”
“可他还是拆穿了。”王说道。“你当时的话是什么?‘是因为这本书对我的敬意太高不好意思当庭夸赞,还是实在不能苟同怕得罪太多的人?’是这样吧。”
“女士记得很清楚,看来是真的记恨了很久啊。”教授笑道。“可大多人相信是前者,而把后者当做我的幽默玩笑。”
“我如果把之后对你说的实话在课上说了,大概出校门的时候就会被抬出去了。”女士失笑道。
“她用钢笔写了一句话在书的扉页上,把书直接交给我,鞠了个躬就出去了。”教授响起那句话,闭上了眼睛,即使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有意思。
“女士写了什么?”
“要填饱肚子,是人们不那么容易把自己看作上帝的原因。”教授说道,然后笑了,笑了很长一阵子。
尼采的名言,纪和亚当斯对视了一眼,还真是女士的风格。
“那年女士多大?十八岁?